玻璃心。
张筱茂时常在微博里搜自己,只要看见□□,比如说丑八怪c演技差c红不了就会气得像要爆炸,直拉着好脾气的何修懿吐槽,偶尔还会登录小号上去怼人。
何修懿曾经说:“你的性格和我以为的不一样。”张筱茂回答道:“装的。公司和经纪人让我装的。”
至于游于诗,也与传闻中的不一样。
提到游于诗,影迷们多数会感慨地说一句“伤仲永”。游于诗出道时曾经备受瞩目,然而下坡路却走得十分厉害。曾与他合作的某个一线导演的一句有名的话也许可以说明问题:“太懒了。”意思显然是说,游于诗有天赋,然而不够努力,终日声色犬马。何修懿看过对方两三部片子,也能感觉到演技有退步。总之,游于诗才三十三岁,便成了末路的典型。
不过,在演对手戏时,何修懿却感到游于诗目前的演技算是相当不错,想来也许是悔悟了。
二十把玩下来,张筱茂要去睡美容觉了,莫安便叫录音助理顶替。
何修懿第一次上桌,又是二十把过后,便将自己手边的筹码全都输光了。
“不好意思,”何修懿站起来,“我输光了。”
左然抬起头说:“我可以借给你。”
“那就没意思了!”录音助理叫道,“还带借来借去?!”
“没事,”何修懿对左然笑了笑,说,“刚才很开心了。”
这时莫安忽然问道:“嗨我的老伙计们咱们赌点儿什么呢?难道就这样干打吗?”
“来个大的!”录音助理再次叫道,“敢上牌桌,就做好把内裤都输掉的准备!”
莫安:“哦,上帝啊,这简直太棒了。”
何修懿有一点茫然——签了《家族》合同,他手头宽裕了很多,但也没得挥霍。
听到录音助理的话,一向沉默的左然忽然出乎意外地插了一句:“就这个吧。”
何修懿:“?”
左然抬起眼扫了一下何修懿:“第一个输光的,脱掉内裤回去。”
何修懿:“”
左然继续慢条斯理地道:“为了防止作弊,将内裤交给最后赢家保管。”
何修懿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
他抗争道:“不要这样”
众人哄笑一声,又继续打牌了。
左然手边筹码不断地增长着。他左手扣着暗牌,右手时不时地摆弄一下筹码,修长的手指将筹码拿起c放下,令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好像在何修懿心间敲鼓。
又是一段时间下来,左然的筹码简直垒成了长城。
“他会算牌。”将最后一叠筹码交给了左然,摄影师凯文无奈地说道,“他能记住所有用过的牌,分析每一个人拿到某种暗牌c与明牌一起组成某种花样并比他大的几率他赢面大就加注,他赢面小就弃牌。还有别的算计,你们问他好了。”
□□,每人手里两张暗牌,桌上还会有五张公共牌。经过押注之后,游戏进入摊牌阶段,每人任选三张明牌,与自己手里两张暗牌搭配,看能否组成同花顺c四条c满堂红c同花c顺子c三条c两对对等等。剧组没有庄家,规则便是,每局牌面最大的人通吃所有筹码。
见凯文说左然算牌,何修懿又想起了左然理工学神的属性。
以后还能不能和他打牌了啊
最终,丝毫不意外地,除左然外所有的人都离桌了,左然面前筹码简直像一座山。
左然将筹码推到了一边,抬头直盯着何修懿。
“那个那个”没来由的,何修懿心里面一阵紧张,“那个惩罚,应该是开大家玩笑的吧?”他觉得自己耳朵好像都红了。
左然看了何修懿好几秒,才好整以暇地从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