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子总归是‘肉’做的,难免出些问题!”长孙鸢淡淡地说道,“你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先回去好生的休息,等他日得空了,我们再聚聚就是!”
“如此,小鱼就先告辞了!”江小鱼起身说道,她抬眸却见着曲嬷嬷也似刚刚苏醒的样子,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主仆二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不动声‘色’的先离开公主府再说。
修文公主一直冷着脸一言不发,待二人离去,才板着脸问道:“我是信任你才将这大好的机会让给你了,你到底在熬什么**汤?她难道真的不记得方才发生的事情了不成?为何要让她离开?”
长孙鸢淡淡的笑道:“这是我在外走访数年才寻来的秘书,可以‘操’控人的心智,莫说只是忘记方才的事情,就算是‘操’控她的行为,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修文公主眸子轻微的转了一下:“你想要让她去杀了白司垣?”
“白司垣本来就命不久矣,且不管是活着还是死去都无关大局的,何必‘浪’费这么一个大好的棋子?”长孙鸢笑的渗人。
修文公主沉默了一下,冷声说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只是想要杀了白司垣而已?你打算要江小鱼做什么?如果是违背大义的事情,莫怪我不答应!”
长孙鸢笑了起来:“你想到哪儿去了?我说过我的目的也是报复白司垣,我会让白司垣生不如死的,当然会让江小鱼做更加重要的事情,你放心,我心里面有分寸的,自然不会让你为难的!”
修文公主将信将疑:“你莫要骗我,若让我发现你还有其他的企图,我定然会告诉母后的!”
长孙鸢亲热的拉着修文公主的手笑道:“我们是姐妹,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你就不要多想,相信我就是了!”
公主府外,江小鱼跟曲嬷嬷也上了马车,曲嬷嬷疑‘惑’道:“老奴觉得奇怪,为什么老奴好端端的会晕倒,而且小姐似乎也晕倒过,老奴觉得是那香料有问题,不知道修文公主跟那位长孙姑姑到底对咱们做了什么!”
江小鱼微微一笑:“没什么事情的,嬷嬷不要担心,今日的事情也不用同旁人说起!”
“是!”
江小鱼回了楚王府,将今日在修文公主府上的事情稍隐瞒,未免他们担心,不过将大致的情况还是说了一下,她将心头的疑‘惑’也问了出来:“长孙鸢虽然大部分都在说一些不咸不淡的闲话,只是每一次提到跟舅舅相关的事情,就会变得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
白司垣面‘色’如常的看书,倒是楚王喝了一口茶,淡淡的笑道:“此事害得从十来年前的一桩公案说起!”
“父王知道其中缘由?”江小鱼好奇的问道。
“十来年前,你舅舅是京城最杰出的少年,我那位表妹则是最明丽的少‘女’,照说两人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也倾心于你舅舅,不过你舅舅早有婚约在身,就拒绝了她,她受不得打击,就离开了京城,那时候你还刚学会走路,这些事情你自然不会知道,她只怕对你舅舅还旧情难忘呢!”楚王笑着说道。
“咳咳!”白司垣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你不要胡说了,什么旧情难忘,她对我只有怨恨罢了,这一点在十多年前就是如此了!”
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露’出一抹杀机:“长孙鸢城府很深,心机颇重,只怕到如今这些怨恨非但没有消除,反而更重了,小鱼,她手段毒辣,日后见她,定要多一个心眼,对了今日去修文公主那里,真的安然无恙么?”
“修文公主自然是向着我的,她护着我,没出什么事情,不过是陪着她在长孙鸢面前演了一出戏,让长孙鸢越发的相信她而已!”江小鱼说道,“长孙鸢手上有鄢书斋,现在林轩纵然以鄢书斋涉嫌谋害林丞相的名义,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