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也是能够保障与文莱的联系的,80瓦功率的短波电台为了保障稳定可靠都是金延泽亲手制作,而这样手工打造的电台为了保险,船上备用的还有三套。
因为电台的存在,让一行人的心情能够得到及时的调整,一路之上也还算稳便。从电台有限的通讯能力中,他们还是得以了解元老院在婆罗洲的进展,当然全都是好消息。
西南季风来临后,从爪洼来到大宋治下各港口的的商船比起往年翻了几翻,归化民干部的工作组开始深入内陆建立据点,对马辰攻略的准备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当中……
而定期通报给船上伏波军战士的家中消息则很好的起到了稳定军心的作用。
从会安港放洋之后,船队便按照此时惯常的朝贡海路朝着海南岛而去,这条当下还算繁忙的航道重又将穿越者们带入了荒凉,直到船队抵达崖州外海。
一行在崖州补充了淡水食物,已经成为新任知州的潘大熙热情接待了这个许多年不曾入贡的渤泥使团。将代涉州事的代字得以去掉,虽然依然只是在一个下州做官,但正是他的一力维持才保得崖州州城不失,眼下他在此地的威望比之过往高了不少,却也是个有心做事的,与傅小飞等人相谈甚欢。
也是从崖州开始,傅小飞一行详细的了解了祸乱琼中数年的黎乱,之后又去了三亚湾和榆林港考察水文,那是此行海南最为重要的一处需要调查之地,在那里也爆发了本次北来唯一的一次军事冲突。
大船停靠三亚里测绘补给,那三亚里旁有一番村,村民尽是昔年海上逃来的占城遗民,遗民们信奉大食番教,平日习性凶悍,见了外来贸易的船只便欲行抢劫之事,却被刚刚登岸的伏波军军士们一顿乱揍,当场打死七、八人。经过了这一番,船队复又谨慎,沿途经南山所、万州、会同县、青澜所最后进入广东洋面,船队经过七洲洋山之时暹罗的贡船刚刚先他们一步抵达广州。
傅小飞并不知晓暹罗贡使在市舶司的一番遭遇,但却也清楚与人方便的好处,何况语言又能相通,故而在面对海道巡检的官吏时倒也游刃有余,些许孝敬便换得了市舶司及巡海官吏上下的一致好评,比之先到一步的暹罗人反而得到了更多的看顾。
这一点,只看怀远驿中的住宿安排便知。
怀远驿在广州新城太平门外,傅小飞打点得当,上至清军衙门的管事官人,下到驿馆中奉承的指使小吏他都一例结交,左不过是些寻常的稀小馈赠,加之一行待人都和气,不几日功夫就连驿外街中的牙人们都与来自渤泥国的贡使们熟识了。
那怀远驿虽在城外,但因是商贸稠幅之地的缘故街道也是麻石铺就,这几日的时间傅小飞几人泰半都耗在了驿馆外这条六十多丈的小街附近,无论是商贸还是消息此地都颇为灵便,如今元老们与馆驿中来自各国的贡使倒是都熟络了。
两艘船只全都停靠在黄埔港中,每船各留了一名元老与伏波军的士兵们同住,下船到怀远驿中的只有少数亲随。港中的活动有限,好在这些兵士都是伏波军中层层选拔而来,倒也听得住管教。
本就到了快要入冬,众人又是一路向北而来,经过了南洋海中的暴晒,广州的气候就显得亲近得多了。
至于食,自穿越以来,傅小飞尚未在这个位面见过如广州城中这样繁华的所在,酒楼茶肆鳞次节比。而驿馆之中也能提供各色饮食,让其尤为惊讶的是本地的女子多有在外帮厨的,似乎与之前所知大明的女性情况并不一致。而与南洋决然不同的是这里的招牌显然更加完备,店家重视对其商品的描述,而类似的案例至少在进入安南以前只在少数华人的商铺外偶有看见。
受惠于承平日久的缘故,即便是太平门外靠着城墙的这一侧城厢直到怀远驿这一里多地面上也依然是密密匝匝的民居铺户和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