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点多半左右,宴席便结束了。朱大昌与他的三个生意伙伴坐在客厅谈生意,何远方跟李鱼被安排在二楼的客房,既然是男女朋友,自然是一个房间。
要说何远方是谦谦君子,那是不可能的,他没有柳下惠那种坐怀不乱的功能,何况是李鱼这种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美貌姑娘。
但何远方毕竟不是禽兽,他不能乱来,更多的应该是不敢。论起掐架的本事,何远方是自愧不如,要是他不变身开启二阶阴阳眼,李鱼能打十个何远方这样的,而要是为了做这事,闹掰了可就不划算了,反正日后李鱼在问何远方的真实想法时,他是这样回答的。至于真假,谁又知道呢。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李鱼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无聊的逛贴吧。何远方则是偷偷地溜进停车棚,把放在后备箱里的长条状的包给拿了上来,包的形状类似放高尔夫球杆的那种。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他们两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避免发生惨剧。
黑色的包丢在地上,发出“光啷”声,显得很是沉重,打开包,里面有三把武器,分别是李鱼的唐刀c短剑,还有何远方的那柄黑黝黝的长剑,这三把兵器加起来大概也好二十来斤,平均下来,每一把都有七八斤重。尤其是李鱼的唐刀,被何远方称过重量,足足有十斤之多,也不知道她那纤细的手是怎么提得起这把刀劈砍的。
十一点,忙了一天的朱大昌一家人终于是睡了,客厅走廊的大灯被关闭,只留下几盏暗黄色的小灯,别墅显得昏沉沉地。
朱泽阳住在三楼,向阳的一面。何远方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钻进了他的屋子。
朱泽阳似乎已经睡了,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点亮光没有,窗帘也被拉上。何远方本想叫醒他,向他要那块蓝色石头,但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屋子里静悄悄的,窗户似乎没关紧,偶尔被外面的风吹动。墙角的立柜式空调不住地吐着冷风,液晶显示屏上的数字散发微绿的光。
“哪里不对劲”
何远方进来的时候没有关上门,此时门外的灯一盏接一盏地灭了,本来就昏暗的小功率灯泡,也照不进屋子多少,但此时随着外面的瞪灭掉,屋子里彻底的陷入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就连窗外的月光都被窗帘给挡住了。
“这么安静?”
何远方察觉到了,屋子里静悄悄地,静的让人耳朵里甚至能听到那种幻听的耳鸣声,但是少了点什么。
“对了!呼吸!”
何远方这才想到,这个屋子里就连朱泽阳的呼吸声都听不到,而空调吹出冷风时也会发出声响,但他什么也听不见。
“糟糕!出事了!”
何远方正要打开灯,顺着墙壁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突兀地从床上窜了出来,脖子上有一抹蓝色的光。人影擦着何远方的身子跑过,冲出了房门,一路跑下楼。
“啪”
灯被打开了,而那人影也失去了踪迹,下楼的时候就连半点声响也未发出,哪怕是光脚,也该发出点声音吧!
朱泽阳的房间里空荡荡地,只有何远方。随着灯被打开,空调的声音响起,外面的风吹动窗帘的声音,还有月光也照了进来。
“出事了!”
他舅舅朱大昌的房间也在三楼,何远方怕他们出事,顾不得什么礼节,猛地推开房门。
朱大昌与赵茹在熟睡中,发出均匀有规律的呼吸声。
“呼”何远方松了口气,轻轻地关上了门。
“那林晓还在不在呢?”
何远方回到二楼,发现李鱼已经站在了门前,身后背着长刀,短剑挂在腰间,手里面拿着何远方那把连剑鞘都是黑色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