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也越发的俊俏起来,穿着一桃红色的T和黑色休闲西装外套,整个人显得挺惹眼的。这家伙从小就长着一张桃花脸,到现在更是连路过上菜的服务生都忍不住拿眼瞄他。
三个人边吃菜边聊着这几年发生的事,谈起以前的事,越发感到唏嘘,几个从小一起混大的哥们就这么各奔西东了。阿杰对于他自己这几年过得怎样也jiāo代得不清不楚,先是说他去了几趟北京,后来又说是去了香港,在另一个地下赌场的混了几年,阿杰从小就是出老千的好手,对赌场而言这种人就是除了警调子以外排第二的天敌,都巴不得跟捏死个蟑螂一样地捏死他们,阿杰这几年靠这一手混了不少钱,也有几次死里逃生,一直到最近他琢磨着自己混得差不多了,再呆在那儿就是凶多吉少,再说他也挺想我们几个,就过来深圳看我们了。
听我们聊起昨天发生的事,阿杰就在一旁嘿嘿的笑,边笑边摇头,说我们还是不减当年的莽劲,我一边喝酒一边心里骂你又能好到哪去?三个人一顿风卷云残后,就跑到另外一个地方唱K,阿杰用和柜台值班小姐搭讪帮我们换来了免费的水果拼盘和啤酒,三人感觉就像回到了当年在一起的日子,勾肩搭背地一起在K吧对着麦克风狂吼狂叫。唱累了之后,就倒在沙发椅上打牌,玩了一会,阿杰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就问道:“你说你们昨天是为了个什么东西被人整那么惨来着?”
“一个铁盒子。”我抽出一张,看了看桌子上的牌,心里嘀咕着这臭小子该不会是同花顺吧,估计又在我们面前出老千,要是真的我就直接掐死他。丢出一张牌,接着道,“在我来看就一铁疙瘩。”
“还说那是个铁疙瘩。”轮到世南出牌,他丢出一张红桃7,看了看我,“你自己也看到了,那个铁盒子不简单,十九年前的报纸上就出现过,而且那道新闻讲的bàozhà事件就在北京,我们当时不也是住北京的吗?”
“我们住过吗?”我抬头看了看他,耸耸肩,“反正住过我也忘了,再说那道新闻讲的又不是这个铁盒子,只是碰巧出现在照片里罢了。”
“就是碰巧出现才有古怪……”世南还想说点什么,突然被阿杰打断了,只见阿杰丢出一张牌问道:“那道新闻讲的是什么?”
“好像是一个姓黎的男的,被一群陌生人给莫名其妙地绑起来囚禁了几天,就在对方说要对他下手的时候,碰巧发生了一场大bàozhà,把囚禁他的人都给zhà死了,他自己倒是命大活了下来。”我看了看手上剩下的牌,打了一张出去,今天运气不好,摇摇头接着道,“看着跟小说里写的故事似的。”
话音刚落,就突然看见阿杰朝我们嘿嘿地笑了笑:“抱歉了,两位。”把手中的牌一开,我差点抽过去,妈的果然是同花顺!
结果不到半个钟后我们就打算回去了,不是因为玩够了,而是我们实在玩不起了,阿杰连赢了我们三局,差点把我们开来的车也给赢了过去,气得世南差点要把他的衣服扒光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出千的,我虽然也很纳闷,但是眼看K房租的时间快到了,便拉着世南去退房。阿杰说想看看我们在深圳住的新房子,他上次离开的时候我们还是住在广州的,反正他暂时也不急着回酒店,便坐上了我们的车子同我们一起回去,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外面的天空正在轰隆隆地打雷,似乎是快要下雨了。
我们在深圳的新房子是一座靠近海岸的小别墅,一路开过去都是高端别墅区,阿杰边探出头去看边唏嘘说我二叔这几年真是越混越得瑟。我坐在前座世南的旁边,抬头看着后视镜里阿杰的身影,心里不由得感到一股莫名的惆怅,刚想说点什么,便听到旁边世南突然咦了一声,将车子停了下来,嘀咕道:“怎么回事,都停电了?”
我也朝周围的房子看去,发现确实如此,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