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里像是有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无论怎么也坐不住。
陈实看着他急的额头冒汗的样子实在好笑,调侃道:“你现在就坐不住了?这才刚开始,要一直做到明天,你这可怎么办?要不你在下一站下车得了,我一个人也能搞定。”
刘成摇摇头道:“现在下车?你是让人家笑话我吧?既然已经来了,那就不能半途而废,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陈实笑了,他看着刘成道:“刘哥,你以前没有做过硬座火车?”
刘成苦着脸道:“没有,我出远门一般都坐飞机,若是没有飞机票,我就定软卧,从来没有挤过硬座。”这还不能算是挤,他们最起码有座位,现在车厢内,有很多人还是站着的,在过道里面有些实在受不了的就直接坐在地上,要是在夜间,有些直接就躺下了。不过这还算是好的,在陈实的印象里面,上辈子他坐过一次硬座,人挨着人,连坐下来的空隙都没有,只好一直站着,而且一站就是四五个小时以上,如此才让人难受,那才算是挤火车。
陈实说:“有座位就算不错了,你看看现在车厢内,过道上那些站着的人,他们可没有座位,一直站着,人家照样没说啥。”刘成当然看到了,不过看到是一回事,他自己受罪是另一回事,此时他心里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坐硬座了,太折腾人了,实在是受罪。
火车的声音哐当哐当的,像是一个病中的人不停的咳嗽,进隧道的时候尤其严重,哐当声中还夹杂着呜呜的风声和洞穴的回音,让精疲力尽的人为之一震。坐着实在无聊,因此,在车上玩扑克,斗地主的人就多了起来,每一张桌上都有一副扑克牌,坐过火车的人都知道,在车上没有一点娱乐那简直就是比地狱还要难受,因此,有经验的人都带着一副扑克牌。现在人们的教育水平和素质,也只有扑克牌能解解闷。
因此,刘成抱怨了一会儿,陈实就把扑克牌拿出来,邀上一个陌生的旅客,三人就开始斗地主。这斗地主各个地方都有自身的规矩,每个地方都不一样,不过却是大同小异。有些地方的人,为了节省时间,发牌时直接按张数,这样分出来的牌有很多炸,打牌的时候也都会有很多惊喜,让人一惊一乍的,很是刺激。这种玩法是针对那些赌客的,因为炸得多,赢钱就会翻倍,如此才刺激。
陈实不是赌客,也没有赌过钱,但是他懂得这种玩法,每个玩扑克的人都一说就通,很简单的规矩,因此他们玩起来的时候很尽兴,刘成也忘记了疲惫,扑克牌中的刺激似乎像是解药,让他的一身疲惫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是,在这火车哐当哐当的声音中,夹着他们几个人的吆喝和大笑,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到晚上的时候,大家再也没有继续玩的兴趣,凡事过而不及,玩多了都会腻的。
在火车上吃饭也是一件让人难忘的事情,因为车上的饭不但贵,而且还很难吃,最主要的是你还没有选择,乘务员转来转去,车里推着的东西就是那几样。刘成却盯着车看,似乎想要看出一两样新鲜饭菜,不过陈实劝解道:“别看了,饿了就赶紧吃,一会儿就没了,只能吃泡面。”
刘成叹气道:“与其吃这样的快餐,我还不如吃泡面。”他中午就是吃泡面,现在又要吃泡面,心里有点不乐意,不过看了看乘务员车里的东西,他实在没有胃口,只好再次要了一桶泡面,外加两个鸡腿,也算是加菜了。
陈实懒得管他,自顾自地吃了起来,不过刘成看着他吃得很香,疑惑道:“难道你的饭菜与我之前吃的不一样?”中午他买了一份快餐,却只动了几筷子,之后就买泡面。
陈实笑道:“你要不试一试?”
刘成没有犹豫,用筷子夹起一点蔬菜放入嘴里,片刻后他摇头叹气道:“一样的,为什么你吃得这么香?”
陈实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