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住的人家,三个月前是不是有人去世了?”
小张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贾大夫微笑着说:“而且你和这个人还有关系!”
小张一听,霍地一下跳到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他是个大学生,是个80后,本就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但是今天。。。
贾大夫低着头,慢慢地说道:“孩子!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不信这些,但是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底蕴如此深厚,你说呢!?”
小张默默地点了点头,询问地看着贾大夫。
贾大夫笑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你也是成年人了,私生活我不过问!你和这个女子的关系,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你不该啊!”
小张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瞪着眼睛走到贾大夫跟前,怯怯地说道:“师傅!我知道错了,您抬抬手吧!”
小张妈妈听出来了,儿子和对门家的女儿有染,而且似乎另有隐情。
三姨拉住她,没有让她发作。
贾大夫没去理会,径自对小张说道:“虽然你有家里的祖宗庇佑,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小张明白他的意思,低头小声说道:“我们是去年过年时候发生的关系,事后她说不要我负责,只要我不说出去就行!那天我们都喝了不少酒,而且彼此同学都认识,大家只是一时糊涂!后来我们又有了几次,然后她说她怀孕了,要我和我妈说清楚!可是我对她没什么感情,不想这么年轻就结婚,为家庭所累!可是没想到,三个月前她在学校给学生监考的时候,因为心肌梗塞突发,就。。。就。。。”
贾大夫叹了口气接道:“注定的啊!真是孽缘啊!孽缘!”
三姨适时大声说道:“那您看怎么办啊?”
贾大夫想了想说道:“做个替身,然后破一下!我看你们家的祖上面子,不收费了!”
三姨很是纳闷儿,还想问,看到举在空中贾大夫的手,生生止住了。
晚上九点正,小张和他妈妈还有三姨,来到贾大夫家的后院,按照安排,小张剪下了裤头上的一条布。
贾大夫看了看三个人,又抬头看了看天,徐徐说道:“今夜真是个好天啊!”
三姨在一旁对他们娘俩说道:“破这个必须在晚上,而且天上必须要有星星!”
贾大夫在地上画了个圆圈,把做好的黄纸人放在中央,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报纸,铺在了地上;又在碗里倒上了清水,接着把小张的生辰八字和那条布叠放在一起,接着嘴里念念有词地比划着,最后用香烘烤了一会儿叠放着的布条。
这个时候小张和他妈妈还有三姨,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紧张地注视着贾大夫的一举一动。
贾大夫做完一切,把布条放到碗里搅和了一阵,然后掐断香头,对准铺在地上的报纸,手里捏着布条,甩开膀子就开始大幅度的动作。
小张皱着眉头,这好像是以前上学钢笔不出水,也是这么甩。
借着惨白惨白的月光,报纸上的水痕逐渐变了颜色。
开始时候是粉色的水道,但是贾大夫口中又说了些什么以后,霎时,粉色的水道变成了一道一道的血水,淋在报纸上!
小张惊呆地看着,缓缓蹲下身,慢慢捂住了眼。
他妈妈和三姨也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贾大夫还是在继续狂甩,直到血色的水痕,逐渐回复到清水的时候,他才停止。
转身对小张说道:“这个女人的生辰八字很硬,而且死时候是突然暴毙;人在死后的5到6秒时间,虽然医学意义上已经死亡,但是大脑还是残存着一丝意识,她不甘心,很不甘心,这怨气冲天,以至于yīn魂不散那!回到家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