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法过了！……’

    “这时候，俺扯着王小雷的手忽然感觉一沉，王小雷的身子一软，竟倒在了地上，只听他嘴里不住咒骂着：‘不要脸……不要脸……连自己未来的儿媳fù都不放过！……’

    “老头子见儿子瘫在地上，便把qiāng收起来，一句话没说，顺手‘嘭’地一声将房门关死了。”吴天一口气讲了很多。

    “老家伙果然厉害！”李雅道，“后来怎样？你快说说。”

    “俺搀着王小雷的两只胳膊，想将他搀起来，谁知道他的身子异常沉重，跟死人一般。

    “老太太也一边伸手拉他，一边安慰说：‘儿子啊，好女人多的是，像这样的骚狐狸有什么好的……’老太太的话还没说话，突然，王小雷朝老太太猛推一把，将她推得蹲在地上，皱着眉头，瞪着眼睛，痛苦地说：‘我不准你这样说她！……不准你说！……’他这样叫着，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喝了很多酒，也没啥劲闹下去了。

    “俺便将他搀起来，扶到沙发上去。回来又来搀老太太。老太太还在地上坐着没起来，显是蹲得不轻。

    “俺去搀她的时候，老太太突然哭起来了：‘老天爷啊，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啊！让我和这个没天理没人lún的老家伙过日子，又让这么个女人过来祸害我们啊！小光啊，你快回来吧，看看你老子是个什么东西，看看这个家就要零散了呀！……’老太太这样哭成了泪人儿，好一阵，才慢慢起来。

    “那王小雷躺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但眼睛里明显有泪流出来。……俺陪着老太太坐了一会儿，有心想离开，又不知道该不该，万一这老子和儿子再闹将起来，那这个老太太可咋收拾啊！

    “所以当俺暗示夜深了，要离开时，老太太却说：‘小吴啊，要不今晚先不要急着回去了，在这里帮着张姨照应一下你小雷哥，啊，好孩子。’说真话，俺真不想答应，可是俺看到小芳立在一边，早已经吓得面如土色了，心有不忍，只有说‘好’。”

    “嗨，辛苦也值，哈？白让你看了一场好戏！”李雅笑道。

    “谁想看！”吴天道，“幸好端茶倒水的事儿有小芳照应，不用我做，见老太太倚在儿子的身边长吁短叹，俺安慰了几句，知道也无济于事，便坐在一边闭起眼睛休息起来……”

    “你讲得这么热闹，到底真的假的啊？我怎么觉得像是看电影。有道是‘拿贼拿赃，捉jiān捉双’，这老头子和儿媳fù到底上床没啊？”李雅早被他的讲述吸引了，不禁chā话道。

    “李哥，我都讲这么详细了，你怎么还怀疑啊！”小吴急切地说，似乎李雅的怀疑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一般。

    “你仔细想想你讲的，简直漏洞百出，还真的呢！”我忍不住说。

    “哪里漏洞百出了？”

    “我问你，老头子和迟丹丹在绿城偷情，那王小雷在北京在清华是怎么知道的？王小雷是怎么怀疑上他老子的？回家两天，走的时候还杀了个回马qiāng！这两个问题你能不能解答解答啊？”

    “这也叫漏洞？你仔细听嘛，答案就在后边哩！”小吴端起桌子上的水润了润喉咙，继续说：“还是先接着刚才的说吧。半夜的时候，王小雷像是做了恶梦一般，突然醒来。然后就是难以抑制的哭起来。俺和老太太也醒了，小芳忙端了杯茶水过来。王小雷并不喝，只是呜呜咽咽地哭，那痛苦的表情看了真叫人动容。

    “只听他‘妈呀……妈呀！……’地叫了两声，然后说，‘妈，我是多么喜欢她啊！我在北京追她，她是那样可爱，没想到她竟然……肯定是他逼的，是他逼的！……是个有点姿色的女人他都不放过，没想到连我给他选的儿媳fù他都不放过！……

    “‘我在北京天天想着她，给她打电话，隔三差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