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里还是拿得起的，不必借用公司的。”

    “嗯。”老头子看着我点点头，一双贼眼又将柳敏从上到下扫dàng了几遍，“嘶嘶”地猛吸几口烟，直到将中指和食指夹着的烟快吸完了，才转身离去，把烟蒂使劲往张秘书桌子上的烟灰缸里一摁，像是做了个重大决定似的。

    真不知道老头子肚子里到底又怀上了什么鬼胎！

    第六章  老头子和儿媳fù有一腿？

    之所以这样说老头子，是因为来公司之后不久听吴天讲述了他和儿媳fù偷情的丑事，才知道在公司上班的漂亮女孩都有被惦记的危险。

    记得来公司的第二天老头子便给我们定了岗，我被分派到计划统计部，李雅被分派到物业部。由于计划统计部刚筹建不久，我也只学过一本《统计学》，所以也做不了多少工作，只是在老头子的指导下，统计一些大厦这边的房屋租售信息。

    和办公室主任杨玉洁在一个大隔断里办公，正对着老头子的房门，大家整日里死气沉沉的，大气不敢出，似乎都很害怕老头子突然从屋里穿出来大骂一顿一样。我本来对社会上的那些是是非非就心存恐惧，现在每天在这样的环境里围裹着，心里少不得更加处处留心、时时在意了。

    相比之下，李雅所在的物业部里气氛要好得多，一是离老头子这边的办公室远些，二是那边大多都是新招聘来的学生，大家一起也有话说。尽管在大家眼里这个计划统计部和财务部一样很被老头子看重，但我却十分羡慕他。

    工作不好找，为了能够混个两年的工作经验，再压抑的工作环境也是要忍的。正因为这样，晚上的宿舍便成了调节自己、放松自己的好地方。

    到公司没几天，我便发现这个感觉并不是我一个人有，李雅和司机班的司机、保安部的保安、甚至前台和接待等等那些女孩子们都一样。晚上，只要老头子一走，大家便在宿舍里活跃起来。来回串串门、打打牌、聊聊天、说说笑话、逗逗乐子，放松一天的压抑。

    李雅本来就是个跳来跳去、喜欢乱串的人，这不，没过一星期便和几个宿舍里的人混得贼熟，不到十天司机班给老头子开车的吴天就成了他无话不谈的好兄弟，接连几天小吴这家伙都来我们宿舍和他不知疲倦地胡聊。

    那时候吴天才刚满二十岁，不过给老头子开车已经快两年了。一米七的个头儿，瘦瘦的，看上去特精神。

    小伙子爱说爱笑，更爱说些公司里的桃色新闻、逸闻趣事之类，似乎公司里的事儿就没有他不知道的，虽然只有高中文化程度，但很会讲故事，两张薄嘴片总能将事儿说得条理清晰、头头是道，所以和李雅简直一拍即合，臭味相投。

    李雅呢，自从来到公司，似乎对一切都很好奇，见了小吴不问这个问那个。两个人谈天说地，扯东道西，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但白天小吴和老头子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寡言少语、一本正经的，从没见他这么肆无忌惮地说笑过。

    我原本喜欢清静，晚上没事儿最好的放松就是看看小说。记得那几天我正重温《少年维特之烦恼》，这个小吴一来，说说笑笑的，倒是让我无法进入到维特那烦恼的世界里去了。

    见他和李雅聊得那么开心，我又不好说什么，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窝在一边儿听。一天晚上，小吴一进来，李雅就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哎，小吴，问你个事儿呗。”

    “说吧，李哥，啥事儿？”

    “今儿个我好像听说老头子和他的儿媳fù以前有过一腿，真的假的啊？”

    “不会吧，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肯定是流言！这你也问！”我一听到李雅问这个，忙chā嘴说。我之所以阻止他问，是因为我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危险，因为我们还不知道小吴和老头子的关系到底有多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