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收获全部是我们陈家的,但是即便我们陈家土地再大,也不可能同时容纳几千俘虏来耕种,若要这几千俘虏,全部能投入到劳动之中,至少要让广陵的其他世家将自己的土地全部交出。”
这也是陈登担心所在,封建时代,各大世家最看重的就是土地,有了土地就可以耕种,又有钱财的来源,可以雇佣农民,可以豢养门客,可以发展势力,总之,土地这个东西就是世家的命,要让这些世家将自己的土地全部交出,那是何等的困难,即便这些世家有大把大把荒废的土地,那也早已被他们视为自己的私有财产,所以想让他们交出自己的土地,恐怕难于登天。
陈登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今天陈起提了太多的建议,他必须回去好好的整理一番,这样做起事来才能有条不紊。
“二弟,你们先回去吧!屯田这件事还是等父亲回来之后再做决断吧!”
陈起也从陈登的话中听出了问题所在,世家在封建社会根深蒂固,想要改变,恐怕也没有这么容易,所以陈起也不急,只有用温水煮青蛙,方能成功。
陈登陈应周仓赵寻四人,领命退下,各自去打理自己的事情去了。至于对那三千黄巾军俘虏的处置,陈起则是跳出了一千精壮,让他们充军,至于剩下的黄巾军,就只有暂时让他们呆在俘虏营中,等待陈珪回来决断。
三天之后,在徐州城里,徐州刺史陶谦的桌案上同时送来了两封书信。一封是来自齐县王朗的,另一封则是来自广陵陈登的。
陶谦将这两封书信拆开一一观看。
看着陶谦的眉头越皱越深,站在一旁的糜竺上前为陶新分忧:“大人,到底出了何事?莫不是广陵城又被黄巾军攻破了?”
陶谦将书信递给糜竺和笮融,示意让他们自己看。
王朗的信中无非是说陈登抗命不遵,上次带着兵马出城迎敌,让本方兵马损失严重。请求陶谦治陈登抗命之罪。
而陈登的信中则是所说,王朗贪生怕死,明明马上就可以击溃黄巾军了,而王朗去弃城而逃,导致将士损失惨重,恳请刺史责罚王朗,并且还请求将陈珪调到广陵担任郡守。
看完书信之后,笮融感到大为愤怒,拱手对陶谦道:“大人,不可听信陈登小儿之言,这一次,广陵城并未被攻破,陈家的家业并没有受到多少打击,陈家在广陵势力庞大,若是让陈珪回去,领导陈家,恐怕以后广陵就将会变成他们陈家私有的了!”笮融一脸愤然。仿佛陈家和他有天大的仇。
陶谦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笮融所说,也正是他心中所担忧的,早在几年前,他早就看出了陈家势力过大,很有可能将广陵变成私有财产的这个苗头,所以他早早的就把陈珪调往了p县让陈家群龙无首,希望以此削弱陈家的势力。
但陈家的大儿子陈登偏偏又是一个奇才,年纪轻轻便已经举孝廉,饱读诗书,满腹治国之道,在陈登的带领下,陈家不仅没有四分五裂的瓦解,反而更加团结,蒸蒸日上。
这一次黄巾军攻打广陵城,若是广陵城破,让陈家遭到沉重的打击,陶谦或许会同意陈登的要求,把陈珪调回广陵,让他做郡守,这样一来,就算陈珪回到广陵,接手的也是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如此一来,陈家发展的苗头就被成功遏制住了。但如今的事实是,广陵不仅没有被攻破,反而还被守住了,陈家的家业并没有受到多少打击,这也是陶谦纠结的问题。
然而还没有等陶谦说话,一旁的糜竺却说话了,糜竺一脸冷笑的看着笮融说道:“呵呵,笮融将军,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莫不是你心中还想着广陵城被攻破才好,到时候数万广陵平民惨遭屠戮,广陵将变成一片人间地狱,看起来你的心不小啊!笮融将军!”
你,你,你血口喷人!笮融被糜竺气得不轻,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