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所以由陈应开口说道:“大哥,此战我军长滴三千八百余人,俘获敌军两千余人,其他的黄巾军都逃了。”
说完,陈应先是顿了一顿,然后才满脸不甘心的继续说道:“若不是我军兵力不足,那一定可以再多抓获一些敌军!”
“不必如此,我军现在本来就兵力少,若抓获的俘虏太多,反而还要提防这些俘虏随时会生变。”陈起微笑着对陈应说道。
谁知陈起这话听在陈应的耳朵中却变了味,陈应一贯主张在战场上抓获的俘虏越多越好,这样才能彰显出自己的功绩,但陈起明显比他想得多,知道如果俘虏太多的话,很有可能会引起哗变,广陵城的守军本来就只有几千,若是也抓一个几万黄巾军放在城中,即便不给这些黄巾军武器,相信广陵城中,人人都会坐立不安,生怕这些黄巾军什么时候出来捣乱,几千人绝对会搅得广陵城鸡犬不宁。
这在陈应看起来,陈起明明就是在像自己炫耀他熟读兵书,深谙此道,所以当下就不服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陈应干过大大小小十余仗,还由得你来教我!”陈应张大嘴巴对着陈起开始嚷嚷。以表示心中的不服,当然,陈应所说的十余仗,打的都是一些小规模的土匪流寇,少则几十人,多则上百人。
啪!
陈登直接一掌拍在桌子上,霍然起身:“陈应,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次之所以能结广陵之围,全仰仗二弟,你这么说,莫不是怕二弟和你抢功!”
听到陈登的斥喝,陈应知道,陈登是彻底的怒了,这还是陈登第一次在他面前发火,再说下去对陈应绝对没有好处,所以承认,只好乖乖的闭嘴,但是越是这样,陈应心中的不服越是浓烈。
陈应是几年前陈珪在数百家族子弟中选出来的,因为武艺高超,所以很得陈珪的器重,让他留在陈登的身边辅助陈登,说是辅助,其实也就是给陈登找了一个保镖。
不过陈登为人谦和,即便陈应只是陈家旁系的一个子弟,陈登依然把他当做亲弟弟来看,陈珪赴任沛国县丞,没有在广陵的这段日子里,陈家的大小事务都是以陈登为主,陈应为辅,一直井然有序地打理着,陈应也感觉自己颇受器重,觉得自己出头的日子就要来了。
然而,今天陈起这个陈登的二弟却跳了出来,陈登见到陈起之后分外的热情,这让陈应感觉很不爽,之前陈应和陈起决斗的时候,陈起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陈应打败,就凭这两点,已经让陈应很不舒服陈起了。
陈应没有再说话,而是恶狠狠地瞪了陈起一眼,以示警告。
陈起将陈应脸上的变化全部看在眼里,陈应心中在想什么,陈起再清楚不过了,他的眼神无非是在警告陈起,别以为自己是家族的,二少爷就了不起,在陈家,他从已经经营多年,想搞死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让陈起注意点。
对于这些,陈起只是付之一笑,古时候,世家的力量非常强大,一些比较小的世家,少说也有几十人,大的世家至少都有上百人了,而陈家无疑就是广陵城的大世家。
上百人的大家庭中难免鱼龙混杂,勾心斗角,一个不服一个,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特别是像陈应这种脾气暴躁的人,若是他不排斥刚刚进来就得到器重的陈起,那才叫怪事。
陈起笑了笑,然后对陈登拱手道:“大哥,陈应他也只是无心之说,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陈起并不计较陈应的话,在陈登看来,这是大度,而在陈应看来,这却是虚伪。
既然陈起本人都不介意,陈登也懒得在这些事上纠结。陈登让陈应周仓赵寻三人纷纷落座,先是和周仓赵寻寒暄了一番,算是认识了,之后便进入了正题。
“诸位,现在的局势你们也看见了,不知诸位对陈家以后的发展有何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