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集中第二、第六、第九、第十二纵队,乘我军尚立足未稳之际强攻塘沽,自十六日开始,匪军以火海(集中所有大小火pào及轻重机qiāng,以抵接shè击实施猛打)掩护其人海,前仆後继行波浪式猛冲,我守军後方依托海洋,无後顾之忧,军心稳定,士气激昂,在我舰pào及空军支援下,亦以火海对匪之人海,并配合短捷之逆袭,摧毁匪人海之进犯;连续激战至二十七日,匪军最後以孤注一掷之势发动总攻,复为我三军之统合战力予以摧毁,匪军不仅伤亡惨重,且其大部人马及火pào均陷入塘沽周边之沼泽泥泞,故至三十日起,匪军中止对塘沽攻击,以第九纵队及军区部队独立第七师等对塘沽继续围困及监视,星夜将第二、第六、第十二纵队及pào兵纵队等转移至天津方面,转攻天津。
天津失守,傅作义於北平正与共匪局部和谈,且其降匪已成定局,塘沽已失去战略价值,故当天津连络中断,乘围攻天津之匪军尚未及转移兵力之前,於十六日在海军第一舰队支援及掩护下,主动由海上撤退,撤退时除部份掩护部队与匪军胶著无法脱离外,另第三十四号铁驳所载之部队遭匪截击,及jiāo警部队失去连络约二千余人,其余计三万六千余人及械弹物资,以及华北部份机关人员等,先抢运至长山列岛,再转运至上海,於十九日全部抢运完毕。
日落北平城:民国三十七年十二月十五日北平被围,华北剿匪总部由新市区迁入城里中南海,分驻於居仁堂、怀仁堂、勤政殿、瀛台,在共匪政治攻势下,诡诈善变之傅作义,其第二「腹案」与匪局部和谈似乎已成竹在胸(第一「腹案」为灵活机动,依城决战),当晚即召集其心腹王明德等密商,十六日晨密派王明德等秘密出城与匪试探和谈,但遭共匪高干程子华所拒;共匪围城最狠dú手段之一,乃首截断北平市区内之水源及电源,无电入夜後尚可熬渡黑暗生活,无水则市区内十八万大军及二百万市民无法生存,十七日傅再密派其亲信与共匪接洽和谈,结果共匪允予暂行供应部份水电,该十七日傍晚,邓宝珊突由榆林来至北平,通过匪军封锁线,自北平之德胜门入城,此对当时之傅作义来说,可谓是正踏破铁鞋无处寻。
邓宝珊与傅作义同在西北军中成长,邓宝珊是甘肃天水人,冯玉祥国民军时代,任第二军第七师师长,北伐时冯玉祥之国民军改为国民革命军第二集团军时,邓任第五方面军副总指挥兼第五军军长,西安事变时於陕西任新一军军长,其与杨虎城私jiāo甚笃,暗中参与张杨事变,因此得有与当时陕北毛、周、朱、彭等匪酋秘密接触之机会;抗战时奉命驻守榆林总司令,指挥高桂滋、高双成两个军,但在邓之内心中视为有职无权,属於失意之官僚政客;抗战时期共匪伪装服从中央,虽别有yīn谋,但对邓宝珊独另眼相看,邓於榆林在「天高皇帝远]之情势下,乃经常成为朱毛之坐上客,朱毛亦以上宾之礼待之。抗战胜利後邓仍继任总司令坐镇榆林,归华北行辕李宗仁直辖,受第一战区(後改为西安绥署)作战管制,成立华北剿匪总部後,邓伪华北剿匪总司令部副总司令之一,仍兼任总司令坐镇榆林。邓自许为儒将,能说善道,并善於纸上谈兵,以其往日与傅作义之渊源关系,及其以往与朱毛勾结之情,为傅作义牵线架桥与共匪和谈,当为最佳之人选。
至於邓宝珊之突抵北平,究为共匪预为安排,抑为邓因多年失意而乘机毛遂自荐,就不得而知;邓与傅见面後,对局部和谈之事,当然是一拍即合,邓自十八日起每日秘密出城与叶匪剑英为首接治(此际周恩来等在天津西杨柳青之前进指挥所,正督率匪军强攻塘沽),於此期间最高统帅部令第十三军空运青岛,但甫开始运输时,天坛机场跑道即遭匪pào兵轰击封锁,结果仅运出一个团即告中止。
二十五日李宗仁、程潜、张轸等,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