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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待匪来攻」,其对战争全局言,乃破坏全盘战略构想,其对友军言,乃标准之「隔岸观火」,其对其所统率之数十万大军而言,乃置此数十万生灵之生死於不顾,最後亦仅能由死守而到守死。

    於本会战开始之前,卫立煌一再反对「dú蛇在手,壮士断腕」之东北撤军,乃没有国家民族观念,於国家民族危难时,更无史可法,文天祥之民族正气,而完全依其个人主义而固执私见。本会战开始後抗命按兵不动,除前述外乃主由於其个人心理作祟,因主力南下锦州後,其本人恐怕於沈阳「唱空城计」,且卫立煌自量不如诸葛亮,而林彪又不是司马懿,最後怕落得城陷被俘,临时开溜又怕落得个丧失名城的罪名。形成卫立煌此种心理,持平而论,当时之国防部实亦难辞其咎:因既令沈阳附近国军举全力南下锦州,便应按原计划主动放弃沈阳,仍留置一部兵力予以固守,亦应令卫立煌亲率主力南下锦州。匪军围攻锦州,林彪乃亲随匪军行动,亲临锦州前线指挥,卫立煌为何不能亲随部队行动及亲临前线行统一指挥本会战。如此卫立煌当不致坚持固守沈阳之下策,因常人之心理多存有求生yù及不平之感,卫立煌乃为常人而并非超人,廖耀湘率主力南下锦州後,令卫立煌坐守沈阳之空城,在卫之心理上乃视为对其不重用并视为是死路一条。

    第三案依当时之实际状况,乃不失为极可行之方案,立案之精神,在表面看来,似乎与最高统帅之意志相左,但在达到作战目的及达成作战任务,实为异途同归。再就「时、空」因素而言,在表面看来,似乎不若第一案之捷近,但在实际上乃「以迂为直」,在无匪情及困难之地形妨碍下,必较第一案早到达锦州;再次以安全原则而论,第三案乃最为安全,在依托以海上後方之状况下作战,不仅可经渤海、空军之最有效支援,万一即有难达锦州解围之目的,所损失者亦不过仅为锦州之两个军,决不致使数十万大军全军尽墨,因大军作战如彻底失败,将对全局立起重大之影响,故统帅大军,切戒赌博xìng之行为。但本第三案亦非尽善尽美,首为「由营口经海运於葫芦岛登陆,再向北攻击解锦州之围」,乃不若於「大、小河口及其间滩头行两栖登陆作战,直拊林匪之背」,则更为积极及具创意;次为当最高统帅已决心采第一案时,即应立部放弃本第三案,并万众一心拼命去执行,而决不应该再有任何争议或坚持,此始为军人武德之最高表现,及革命精神之高度发扬。

    第四案亦即所谓折衷案,实为最庸劣之一案,其与第二案相比较,最多亦不过是半斤八两之分。所谓「进兵彰武,截断围攻锦州之匪後方连络线,间接解锦州之围」,此实令人难以思议:其一,乃我军进兵彰武,一拳打下去都是风,歼灭不了一个匪兵,此与「围魏救赵」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其二为自戡乱战争开始迄今,与匪军已恶战三载有余,而国军首脑部之高级幕僚,尚不知匪军作战系实施「小後方制」,依「面的jiāo通」,行「面的补给」,而根本不要大後方,竟对匪情是加此疏忽,实难思议,战败又复何言:试想彰武距锦州达二百公里以上,匪军作战亦为根本不要大後方,我军攻占彰武,对围攻锦州之匪军即连「隔靴抓痒」之程度均不足,又何能间接解锦州之围;其三,林匪曾说「不怕正面敌人多,就怕背後被敌抄」,其所称之「背後」乃是指其兵力之直後方及小後方而言,故对国防部高级作战幕僚所提之第四案实无法加以解释,唯一之解释,乃主管作战之第三厅长郭汝瑰为多年潜伏之匪谍,次长刘斐後经证实亦为匪谍。至於卫立煌为何同意采第四案,因在卫立煌当时构想中,对最高统帅不能不应付,第四案正是采应付主义,其次乃为分兵一部向彰武进击,若状况不利或沈阳方面情况告急,此等进攻部队之後方有新民之据点为支撑,可迅速向沈阳行安全撤退,依原计划於沈阳固守,故在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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