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瞻廷听到小奶包这话,肯定要被这吃里扒外的小东西给气着。
安宥曦想了想:“如果不知道看什么的话,那我们一起去画画,好不好。”
“好哇!”小奶包的话里显然有了一股的迟疑,他软糯糯的说道:“可是粑粑从来都没有教过我画画。”
应该不会吧!
安宥曦的心中划过一丝质疑,小奶包从小接受的绝对是全面的教育,怎么可能没有学过画画。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小奶包对画画没有天分。
“你不擅长画画吗?”安宥曦只是随意问了问。
谁知道小奶包格外激动的扬了扬手,他连忙站起身来,解释道:“我会的,我什么都会。”
在漂亮姐姐面前,他怎么可能不是全能好宝宝,但小奶包对画画的确是有点儿不太在行,他看见各种绚烂的颜色都会头晕,这一点和粑粑实在是太相似了。
粑粑也不喜欢花里胡哨的女人。
“那过来。”安宥曦牵着小奶包的手,走到了自己的行李旁边,从安家离开的时候,她只带走了衣物和压箱底的绘本和画笔:“我可以教你画画,好不好?”
“好”
小奶包深深的咽了口口水,瞅见二三十种颜色的画笔,后背升起了密密麻麻的膈应感,但最后还是牵强的握起了彩笔:“画小兔子好么?就黑白的。”
——一
安宥曦坐在书桌前,凌乱的画笔散落在一侧,她带着金丝框的眼睛朝着身后的床上瞥了一眼。
她承认,小奶包是她遇见的第一个刚动笔就瞌睡的小家伙。
他的睡姿就像是个小虾米,整个人蜷曲在床上,熟睡中的他手指居然还拧着她的外套。
安宥曦轻轻的转了转脖颈,看着草图上的飘逸的长裙,嘴角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她并未再多做修改,在下侧落了“沵迤”两字后,便收了起来。
“喂,阿桑。”她打着电话,快步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应该起床了吧?你那边和我这儿的时差是九个小时,我估计了下时间。”
“姐!”对方的声音明显激动,半梦半醒的声音随即清醒,忙不迭的笑道:“起来了,你已经有大半年没联系我,是不是有新作品出来了?”
“手稿等会我发到你的邮箱,是一套系列的礼服,你收到的是第一件,可以对外发布消息了,其余的手稿我会尽快赶出来。”安宥曦摩挲着手机,远远的看着小奶包:“挂了,白白。”
“姐!”电话那头的人还打算多说两句,没想到安宥曦随即挂了电话,他瞅着外面的太阳,又算了算帝国的时间:“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夜里都不多说什么,沵迤姐真可爱。”
安宥曦下意识的打了个喷嚏,该死的阿桑不会是太激动,在背后说她坏话了吧!
她无奈的将电话丢在了一侧,准备再次走进卧室的时候,可身后却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声响。
安宥曦立马就戒备了起来,顺手就抓住了手边的花瓶,还没来得及行凶。
忽的,从外侧走进来的男人冲到了她的对面,一把就拧住了她的手肘,夺下了花瓶。
“你以为这个时间段,能自由出入r的能是谁?”
清冷的声音中带了一些的疲倦,男人的力气却不曾减少。
安宥曦只要听见陆瞻廷的声音,绝对能够快速的辨别出他的所在,使劲的挣脱开他的束缚之后,站到了对面:“陆总,晚上自由出入员工的休息室,还不敲门,难道这就是您所谓的礼貌?”
“我的礼貌不需要你教。”陆瞻廷双手抱臂,俯视着前侧的女人,他沉了口气:“r都是我的,而你也是我的,都是睡过的人,没想到你还这么矜持。”
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