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一个人,到军营只有一天不到的时间,就变得遍体鳞伤!我真的不敢相信!这还是我们自己朝廷的军队?”
太史慈一阵脸红,他也知道这事的原因,但平时没什么事,他也不是真想在这孔大人手下当差,所以只要不是很出格,他也不过问。“这样吧,我太史慈以我的人格担保!在没问明白之前,我保证没有人敢在动你兄弟!”
徐健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也就答应了,“好!我暂且相信将军一次!但要派人为我兄弟疗伤!”
“可以!但你也要留在军营,听后处理!”太史慈严肃的说,“闯营可不是小事!”
“哈哈,只要我兄弟平安无事,就是要徐健的命又有何难事?还有,你的兵多是关节脱臼,没什么生命危险的。”徐健一声长笑,令太史慈吃了一惊,此人不但身手好,也心存仁义,不禁暗起结交之心!这年头,这样为兄弟的不多!
俩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很快就出现在大黑面前,一看大黑的惨状,徐健差点就要暴走!鼻青脸肿的大黑,四肢明显被打断,要不是被绑在木杆上,早就躺在那里不能动弹了!太史慈也觉得这些兵下手太重,一见情况马上令人把大黑抬下去疗伤,然后对徐健说:“放心,我会处理的!不过先得委屈你了!”说完,就令人把徐健绑了起来。
徐健也没反抗,任其捆绑,说道:“将军,希望你言而有信!否则,你就盼望徐健快些死吧!”
太史慈一笑,“我还不是那种人!”说完正要令人将徐健带下去,门外有人来报郡守孔大人到了,忙起身出去了,把徐健一人留在大帐。
原来,孔融和几人在府上谈论诗词,有人来报,徐州糜家的糜竺来了。这糜竺也是徐州陶谦大人的手下,所以也就出来相见。糜竺此来其实另有其事,也是刚到,听糜天把徐健的事一说,也是大惊失色!要是徐健真的惹出事,那他在此地的生意也就到头了。大骂了糜天一顿后就急忙前来相求。等糜竺说完来意,孔融也是惊讶不已,正好有人来报说有人大闹军营,就和糜竺带着几人急忙赶来。
进账之后孔融就见到五花大绑的徐健,问道:“汝乃何人?无何如此大胆?汝可知擅闯军营乃是死罪?!”
徐健一见进来的是一个文静之人,一身文官官服,打扮得体,面色白皙,一缕胡须飘洒胸前,虽有点发怒但也很是平和,也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大人,小民乃泰山郡徐健,前日刚到贵地,原想做些小本生意以为生计,奈何我的一个兄弟却被大人手下抓来,说是叛逆,小民找到甄糜二家管事,并应允给那位王修将军五百六十两黄金,但王将军不但不问青红皂白伤我的兄弟,抢我货物,还派人前来抓小民,小民是在是忍无可忍才出手的。”
“有这等事?但你也不能擅闯军营!此乃杀头之罪!”孔融诧异的说道。
“大人可以问那王修就可知道,何必问我?”徐健一听,脾气又上来了,看的在旁边的糜竺暗暗着急,连忙喝止:“大胆!汝可知此乃郡守孔大人?还不快快跪下谢罪?!”
“看大人也是饱学之士,为何如此轻易的就下定论?不知你是如何读那圣贤之书的?呵呵,真是有辱斯文!可笑!可叹!”徐健一阵大笑。
“乡村小儿,胆敢如此无礼!孔大人乃是当世贤才,尔敢藐视之?”糜竺实在是止不住发火了,大声喝道。要不是徐健还牵涉到他糜家,怕是早就让人把他拉出去杀了。
“哈哈,贤才?!我倒是见识了!下人强抢,视而不见,此来无视!不问青红皂白就妄下结论,此乃不明理!若果贤才都是这样,我怕我们的圣人怕要蒙羞了!哈哈!”徐健犟脾气一上来也不管不顾了,再说他也不认识糜竺。
“哦?”孔融一听倒是来了兴趣,“那你说说,你这样做还是本官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