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膏里放了什么东西你不清楚吗?”
阮琉璃顺着沈沛凝的手瞧去,只见桌子上的确放着一罐龟苓膏,看来沈沛凝已经恶人先告状了。
阮琉璃回过头,一点都不害怕的冷道,“臣妾明白了,这龟苓膏之前是臣妾送了殿下,如今殿下又给王妃送来了,不过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二字,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墨荷这时插言道,“那龟苓膏就是侧妃您送给殿下的,不是您还会有谁?”
阮琉璃顿时目中射出一道冷光,打在了墨荷的身上,铿锵有力的回道,“那龟苓膏是本宫送给殿下的没错,但本宫没在里面放任何东西,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本宫做的!”
面对阮琉璃的强势,欣贵人也不害怕,淡然回道,“你寝宫的宫女方才都招供了!”
阮琉璃抽冷一笑,“呵呵,那把她叫上来吧,本宫看看她怎么说。”
冥殊羽这时严肃道,“侧妃,这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阮琉璃当即坚定回道,“不是,臣妾还没那么卑鄙!”
冥殊羽听了这话,当即就瞧了墨荷一眼,随后又瞄了沈沛凝一眼,似乎心里已经开始揣测此事,紧了紧牙根,开口道,“为了公平起见,把那个宫女传上来吧。”
随后,荚春便走了进来,面对后宫所有妃嫔在场,荚春不免有些紧张,跪下施礼。
冥殊羽冷冷的看着她,言道,“把你刚才禀报给本王的话再说一遍。”
荚春不敢不从,应道,“是,奴婢前些日子在打扫侧妃娘娘寝宫的时候,在门口偷听到,侧妃娘娘让珍珠去库房取龟苓膏送给殿下,还让珍珠在龟苓膏里放了砒霜,说阮琉璃痛恨殿下平日里待她刻薄,以此来谋害殿下。”
哎呦,这个罪名可是不小,但阮琉璃却在怀疑,那时候冥殊羽待她刻薄的事情,沈沛凝是如何知道的。
但阮琉璃此刻无暇去分析这个,她走到荚春身前,冷道,“荚春,你可真是厉害啊,什么时候出来的王妃的寝殿啊,本宫都不知道呢,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又为何要谋害本宫啊?”
沈沛凝这时愤怒插言,“侧妃,你不要再做戏了!她是你宫里的人,她的话难道还有假?况且那龟苓膏就是你送给殿下的,今日若不是本宫命大,本宫就被你害死了!”
当着众人,阮琉璃根本就不给熙贵妃情面,大声吼道,“王妃,臣妾对你这条命根本就没兴趣!龟苓膏是臣妾送的没错,荚春是臣妾宫里的人也没错,但别以为某些人在背后捣鬼想要谋害臣妾,臣妾就一点都不知道!”
沈沛凝自是来气,当即就对冥殊羽委屈道,“殿下您瞧,侧妃她都被您给宠坏了,眼下人证物证俱在,她还不认错。”
“臣妾没错,为何要认错?”,阮琉璃大声的说着。
沈沛凝也不甘示弱,“那你证明你自己啊!”
阮琉璃鄙视了沈沛凝一眼,随后问向荚春,“荚春,本宫问你,你那日听本宫在寝殿对珍珠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时辰?既然是偷听的,那本宫窗外的那盆一品红,花盆是什么颜色?”
荚春面容顿时一慌,眼睛胡乱跳动着,回道,“当日正是午时,至于窗外一品红花盆的颜色,奴婢没记住。”
阮琉璃不悦的白了一眼,“没记住?你日日都进出本宫的寝殿,怎么可能没记住呢?是没记住啊,还是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啊?”
荚春一听阮琉璃这么说,赶忙改口,“奴婢想起来了,那花盆是青花瓷的。”
阮琉璃站在原地就冷笑了起来,“呵呵,不对,你回答的都错了!”
荚春一时更加慌乱,阮琉璃高声回道,“青花瓷的花盆是前天刚换的,当时本宫门口一品红花盆是琉璃暗花瓷的,至于你说的时辰就更不对了,当日本宫是让珍珠一早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