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责罚,当即就开口道,“奴婢也有罪。”
钟浦瞧了瞧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还算有点良心的开了口,“殿下,昨晚那个刺客用了**香,上夜的宫女也被迷晕了。再加上昨夜下了大雨,电闪雷鸣的,也正巧掩盖了动静。”
冥殊羽脸色有些难看,“侍卫呢?侧妃的寝殿不是有侍卫吗?”
这么一问,钟浦的脸色就难看了一下,声音明显的就小了,“侧妃娘娘的寝殿并没有侍卫把守。”
冥殊羽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为什么?王府每个主子的住处不都安排侍卫了吗?”
钟浦明显的就支支吾吾的了。
璇玑看准时机,插了言,“启禀殿下,是王妃撤了那些侍卫。”
冥殊羽的脸越发的阴沉了,“为什么?”
璇玑既然开口,那就不会不说,“王妃说了,说王府安全得很,主子这里也用不着那么多人伺候,便撤走了。”
经璇玑这么一说,珍珠也打抱不平的说道,“没错,王妃还说了,主子身为庶出,也不配有那么宫人侍奉,整个寝殿,就奴婢和璇玑还有两个小宫女侍奉。”
冥殊羽明显的就不高兴了,愤怒的紧了紧牙根,怒瞪着钟浦质问道,“这种事情,本王怎么不知道?”
“额——”,钟浦支吾了一下,也确实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
冥殊羽阴冷的眯了眯眼,“钟浦,你到底是谁的奴才?”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可是给了钟浦无形的压力。
钟浦也跪下了,不敢怠慢,认真的回道,“奴才当然是殿下的奴才。”
冥殊羽不悦的看着钟浦,“钟浦,你知道本王最讨厌有人在眼皮子底下随意放肆,你当本王真的瞎了吗?上次王妃为何能够进入本王的寝殿,你以为本王不问你,本王就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吗?”
钟浦更胆怯了,“奴才知错,还望殿下饶命。”
钟浦侍奉冥殊羽多年,冥殊羽也了解他,这个人有些小聪明,也有些爱财,但对他还是忠心耿耿的。
但这件事冥殊羽不能就这么过去了,也得让钟浦长长记性。
冥殊羽便开了口,“下去领二十大板,倘若日后再犯,就别怪本王无情了。”
钟浦不敢不应,依着冥殊羽的脾气,没要了他的命就已经是格外开恩,“是,奴才绝不敢再犯。”
随后,冥殊羽又说道,“将王妃撤掉的那些侍卫和宫人,重新安排回来。”
钟浦立马应下,“是,奴才遵旨。”
阮琉璃此刻已经陷入沉睡,冥殊羽也就不再多留,起身便走了。
直到傍晚,阮琉璃才醒过来,璇玑和珍珠在身边小心的伺候着,殿内也有一两个宫女站着听命。
阮琉璃坐起了身,睡了一觉,精神也缓和了许多,昨夜的那份慌张失措也烟消云散了。
阮琉璃现在只觉得手指麻酥酥的疼,脖子也有些疼,珍珠在一旁关切的问着,“主子好些了吗?”
阮琉璃点了点头,瞧见殿内站着两个宫女,便问了句,“她们是谁?”
珍珠回道,“是殿下派过来侍奉主子的,殿下把王妃前些日子调走的宫女都给安排回来了。”
提起冥殊羽,阮琉璃忽然想到昨夜在他怀里大哭的场景,也是她第一次看到冥殊羽温柔的样子。
她的心里有些错综复杂,甚至会觉得那是一场梦,那么的不真实。
昨夜的那个温柔男人,真的是冥殊羽吗?
阮琉璃在怀疑,她回想起昨晚那个身穿亵衣,满身湿润的男人,她有些恍惚了。
不管冥殊羽之前对她如何,但是昨晚那一刻,的确让她感受到了温暖。
璇玑忽然的问话,打断了阮琉璃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