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清醒了不少,借着外边走廊昏黄的灯光,看着像是受惊的仓鼠似瑟瑟发抖的5号床,我没过脑子的爬起来走到门口:“这么做有点过分了吧?她不愿意,你没看到?”
我一项都清楚自己不是什么正义之士,社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也从来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5号床那种惧怕到极致的样子,忽然让我想起来以前的自己,想起在李水良家日夜煎熬,几乎精神衰弱的样子。
那种无助,那种绝望是我体会过的。
每当那个时候,我心里祈祷,祈祷有人会站出来帮我一把。
而我之所以说自己没过脑子,是因为,我经历过的那些事足以让我分清楚眼前的状况,若我冷静理智下来,我绝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头。
但水已经泼出来了,想收也收不回去。
“呵,很讲义气啊?”王小九半晌才缓缓的看我一眼,她长得很漂亮,单眼皮,但眼睛狭长,给人的感觉英气带着几分的妩媚。
但因为在看守所待的时间久了,整个人身都散发着一种颓败的气息。
“讲义气是吧?行,今儿晚你替她。”她从床站起来,点了一支烟下床逼视着我。
我正要说话,号房的门忽然被打开,铁链子拖动的声音像是地狱有恶鬼被放出。几道男人的身影挡在门口,把走廊的灯光完全遮盖,让我们这个号房显得更加黑暗。
“小九啊,5号床教育好了?”带头的男人穿着狱警的衣服,肥胖的身体几乎能把号房的门都挤满,十足的官腔油腻腻的让人恶心。
因为背光,我看不清楚这几个人脸的表情,更看不清楚他们的五官。
肥胖男说完话第一个挤了进来,接着又是两个男人进来,本来狭隘的空间显得拥挤无。
他们身有酒肉的臭味,熏的整个空间更加恶心。
“人在那儿,要赶紧,别耽误我睡觉。”王小九不耐烦的坐回床,习惯性的盘起双腿,斜靠着墙壁抽烟,眼神冷漠又凉薄,好像对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似的。
“行行行,我让他们快点。”肥胖男谄媚的笑,话里话外竟让我感觉他好像还有点怕王小九。
呵,狱警怕犯人?
这事真新鲜了!
“九姐,九姐救救我,你们别过来,别过来!”两个男人已经朝5号床逼近,她瑟缩着身体拼命后退,声音里满是惊恐和颤抖。
我站在一边,看着那两个男人连鞋都不脱的踩床,其一个一把揪住5号床的头发把她往床沿拖,她疼的尖叫,哭嚎声音传到外边走廊又荡起回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挨边的另外两个号房里,早已经传出哼哼嗯嗯的声音,甚至还有加油声。
“妈的!这五号还是个处吧?到了这地方,你他妈能处几天?乖乖伺候好老子,你在这里的日子还能过的安逸点!”揪住五号的那俩男人骂骂咧咧,紧接着“刺啦”一声。
伴随着五号的哭泣,她身的号服被完全撕开,尽管死死护着胸前,但她实在脆弱,脆弱的如同羽毛,被人踩在脚下肆意蹂c躏,还毫无反手的力气。
角落的两个床铺乱成一团,两个胖女人面无表情的坐在床铺,各自点了一根烟抽,明明灭灭的烟头把她们麻木不仁的脸照的忽明忽暗,没有人在这个时候选择说话。
“来吧,别他妈挣扎了,今天晚是要干你!”一个男的先发制人,撕开五号的衣服,把裤腰退到屁股下面翻身压五号。
不知道怎么的,李水良欺辱我的回忆海水一样的卷到我脑子里。
我浑身轻轻的发颤,死死的攥着拳头盯着压在五号身的男人,愤恨的如同看到李水良一般。
“不要,不要碰我!你们滚开,滚啊!”五号哭的嗓子都哑掉了,床铺也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