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恨冷笑,盯着他,死死盯着他!
有人报警,有人立刻把拍到的画面和视频放在上,李水良扑过来想要再打我,但门外站着就医的女的有人看不下去,冲进来撕扯他。(¥)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只有在众人面前摆出一副弱者的姿态,才可能被同情。
连带医院保安在内,挤挤挨挨的把李水良的病房塞的满满当当,主任过来把我扶起来,装模作样说些安慰的话。
各种各样吵杂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医院的走廊,没过多久警察过来把李水良带走,录口供的时候我没说那把水果刀是我拿的,只是说我去就诊,李水良想对我动手动脚,我反抗才遭他暴打。
没过半个小时,上再度出现一分多钟的视频,我的脸被马赛克掉,但李水良的脸却无比清晰。
大批的人在下面留言:“这不是早上爆出的那个包c养女人的李姓男吗?对病患下手真是个畜生,早上那些新闻多半也是这个人搞出来的吧?人有问题。”
“天啊,我想起来了,以前我好像跟他住一个小区。早上爆出照片的那个姓安的以前是被他收养的,我碰到过那女孩儿好几次,她身上天天都有伤而且神情恍惚,不知道这种衣冠禽c兽对人家做过什么。”
“畜生!我们强烈要求附属医院给出处理结果,为什么这种禽c兽会成为白衣天使!要不然我们集体去医院门口拉横幅!”
一时间舆论的压力全部倾倒一边,甚至有直播贴在全程直播李水良的现状。
我做完口供之后回到家,坐在沙发里一直在注意着新闻,没过多久陈景深的信息发过来:“股票上涨。”
短短的四个字,却让我泪如雨下。
如果不是因为李水良企图动方国胜的东盛,兴许我不会这么决绝的这样做。心里积压了许久的怨恨和痛苦,像是彻底爆发出来似的。
只是还不够,真的不够!
身败名裂只是第一步,我要的是他死。
兴许是被医院的事冲昏了头,冷静下来我才忽然惊觉不对劲。徐碧柔,徐碧柔和梁博不见了。
心里忽然“咚”的一下,我迅速给梁博打去电话。
“徐碧柔在哪儿?”骨头缝里渗出寒意,虽然我已经预料到徐碧柔所在的地方,但我还是不死心,还是一定要问个明白。
梁博沉默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清哑的声音才传来:“来不及了。”
“你混账!”我气的双眼瞪大,身体像是忽然被掏空了似的,胸口闷疼的我话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兴许是听到我嗓子里冒出的疼痛声,梁博一声没吭的挂断电话。
过了有二三十分钟,家里的门被打开,他冲进来跪到沙发前扶我:“红豆,你怎么样?”
“你把人给我找回来,找回来!”冷汗把散乱的发丝打湿,我像是只鬼一样揪住梁博的胳膊,大声朝他吼。
他皱了皱眉,极不忍的语气:“已经晚了。她现在正在手术室。红豆,她是成年人,做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这么做也是为了你。”
我撑起汗淋漓的身体,死死瞪着梁博,用尽浑身的力气一巴掌甩到他脸上:“我让你看着她你为什么不听!如果徐碧柔有事,最痛苦的那个人不是我,是兜兜!兜兜还那么小,他如果没有妈会怎么样?会怎么样!”
看我强撑着要起来,梁博沉默了一下,忽然皱起眉像是不忍去想兜兜的将来:“你现在这样子过去也没用,我去。”
“你带我去,她不会听你的。”我硬是爬起来,拎着包,被他扶着下楼。
我和梁博上车,一路上他几乎是把油门踩到了底。
“红豆,对不起是我想的太简单。”许久梁博才开口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