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进来的时候我和李梦月就看出来了,玉姐也对这两个客人不扒底,不然的话玉姐也不可能客气的这么疏离。“红豆c梦月,快过来陪哥哥们坐。”我和李梦月一进来,玉姐都冲我俩招手。我和李梦月对视了一眼,这俩男的都是四五十岁,一身的名牌,脸上带着一股子没见过世面的横气,脖子里不是挂着大金链子,就是手上带着名牌的腕表。看到我和李梦月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亮,口水恨不得流地上。这是典型的暴发户,不是说暴发户不好,是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刁气,我和李梦月总算知道刚才为什么每个女孩子进来都让骂出去了,这种人就是仗着自己有钱装大爷,艾米跟我们说过,这种男最容易对付。他怎么骂你都陪着笑脸听着,还得说他骂的好。“妈的,这俩小妹看着还是那回事,刚才叫过来的什么玩意儿?我们哥儿俩有的是钱知道不?今天到这破地方来是给你们面子,只要把我们俩伺候好了,钱要多少有多少。”左边这个满脸横肉的,我刚一坐下就一把揽住我的腰,用力一带把我带他怀里。“哥你说的是,瞧您手上这块表,值不少钱吧?”李梦月坐另外一个男的旁边,伸手挽住那男的胳膊,朝我这个客人娇笑。玉姐看到我们俩能搞定,就给我们俩使了个眼色,先站起来出去了。“值不少钱?这块表能把你们半个场子买下来,知道不?少废话,给老子把你们最贵的酒上来。”我这客人骂骂咧咧的,但是李梦月的话让他很受用,眼神里都飞扬着得意的神采。这俩客人要了不少酒,一直灌我和李梦月喝。“哥,我给您点首歌唱吧,听您说话就知道您唱歌一定好听。”我已经喝懵了,再好的酒量也架不住这一杯一杯的灌。这两年我酒量好了不少,用玉姐的话来说,想在夜场里捞钱挣口饭吃,别的本事不说,喝酒这个本事得有。这男的也喝的差不多了,迷瞪的看着我嘿嘿直笑,伸手要过来抓我的胸,我娇笑着顺势往他怀里一倒,另外一只手早把他伸出来的手给不动声色的扫到一边了。“哥,别急,我还想听您唱歌呢。”我仰起脸来在他出油的脸上亲了一下,他立马乐的连连点头说:“好,好好好,我最喜欢给小妹唱歌听了。”其实我是想上卫生间歇口气,把歌点上趁着他鬼哭狼嚎的时候,我悄悄地从房间里溜了出来。外边早已是灯红酒绿,酒精混混杂着各种高低档的香水味道,构成了这昆莎独有的气味。我到卫生间用冷水清了把脸,正往脸上拍着冷水就听到卫生间里俩女孩儿在说三道四。“诶?你说那个安红豆凭什么?有方国胜包她还跟咱们抢生意,骨子就带着骚c气。”“谁让人家是跟着玉姐的,你眼红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去把方国胜抢过来,你长得也不比她差到哪儿。”我眯着眼睛轻笑,听着她们的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两年能改变的事情很多,能让爱变成恨,也能让一个青涩的身体成熟。镜子里的我,穿着一件一字领黑色的小香风裙子,肩膀和锁骨露的恰到好处,胸前发育的刚好一只手能握住,裙摆到大腿,加上脚上一双十公分的裸色高跟鞋,显得腿修长白皙。长发微微烫的有些卷,飞眉杏眼,我喜欢正红的口红,恰巧和身上的黑裙对比鲜明,微微一笑,唇角和眼稍都往上轻挑。玉姐说,单单是这一笑就能让不少男人前仆后继。“笑话谁呢你?不就是个方国胜吗,给我我还不愿意要呢。那种老头儿,上床的时候说不定有什么变c态的嗜好呢,谁知道安红豆那种货色用的什么手段,说不定连屁股都被玩儿了。”“也是哦,一般上了年纪的男的都有怪癖。不过也无所谓,谁让他有钱啊,等他下次来了,说什么我也要勾一下。凭什么好事都让她安红豆占了啊?”我嘴角勾了勾,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进了卫生间。最里边的两间是关着门的,我走过去伸手轻轻敲了敲门。“你们要想找方国胜尽管告诉我,他钱多,让他赏你们点花花,也不是很难。”听着里边哑口无言,我嘴角又是一勾:“下次想背地里嚼舌头根,也找个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