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行车,别有一番风味儿吗?”
忧儿……夏无忧嘴角微抽,不知道他何时生了这么个毛病,每日里总是要忧儿,夏夏的唤上几次,每每听到自己的名字转了七八个弯弯从他嘴里出来,她都不由得打个寒颤,明明是那般简单亲昵的称呼,怎的从他嘴里出来,就会多了一股子暧昧****的味道呢?
夏无忧不由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这次同行之人竟然有赵子安和秦之桃,倘若说是夏嫦月凭借着那第一才女的身份能够参加天之骄子大会,我倒是没什么可稀奇的,可那赵子安与秦之桃……”又如何能参加天之骄子大会?
凤曜颇为玩味的呢喃着赵子安的名字,接收到夏无忧满是询问的视线,方才呵呵一笑,语重心长道:“莫要轻看了那赵子安,那厮可不是个简单的货色。”
听他说得这句废话,夏无忧极为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淡淡道:“百花宴那****便有所察觉。”微微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边,她话锋一转,看着凤耀,问道:“你又是何时与他接触过,知道他深藏不露的?”
“不是我。”凤曜嘴角一勾,募然想起了那日项莫与他谈论赵子安之时的表情,“是项莫告诉我的,”
“此次前去北秦国,路途遥远,变故众多,还是早些歇息,养精蓄锐吧!”
凤耀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夏无忧不再说话,呆呆的坐在榻前,若有所思的隔着窗帘看着外面。
凤曜叹了口气,坐了起来,长臂一伸,一把将她卷入了怀里,强迫的把她按在了软榻上,伸手覆上了她的脸, 轻轻从她的眼睛上划过,凝声道:“睡觉。”
夏无忧虽是不愿,却也识趣的未曾反驳,转了个身闭上了眼。
……
赵子安带着随行的小厮单独占了一个马车,美名其曰什么没人伺候着睡不着觉,反正是一大堆的谬论,凤耀无法,亦是懒得计较,便随他去了。
此时此刻,赵家公子正舒舒服服的靠在马车内的软榻上,翘着二郎腿,手里还举着绿茶糕,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欠。
赵子安一转眼便瞥见了一旁垂头却坐着笔直的贴身小厮,“嘿。”他伸着腿往小厮眼前晃了晃脚,无奈那小厮却不做反应,眼眸一转,赵子安便已了然,这小子定然是睡着了,他眼睛一眯,不其然扫到了桌子上的茶杯,长手一伸,便够到了杯子,垂眸一瞧,竟只剩些凉茶底了,想来是这一路的摇摇晃晃撒了不少,啧啧,这可是上好的武夷山大红袍呀,赵子安轻轻摇了摇头,手一扬,便将杯底的一口凉茶泼到了小厮身上。
纨绔赵子安麾下,四个狗头军师,亦是他的贴身小厮,名为吃、喝、玩、乐,此番少爷竟然能在天之骄子大会的选拔中脱颖而出,着实是让赵家长了把脸啊!
小吃因为猜拳猜输了,所以半夜三更的跟着赵子安上了马车,吃、喝、玩、乐四人身为赵子安的贴身小厮,昔年与他没少投机取巧,做些个掩人耳目的事儿。
伺候着赵子安躺下,困意正浓,便想到了用昔年赵子安忽悠夫子那一招,心安理得地坐在垫子打盹,却冷不丁的被一阵冰凉给吓了一个激灵,还当是往常陪少爷读书的时候被夫子抓包呢,蹭的一下站起来,却不成想这是在马车里,车顶哪里有他来的高?砰的一下撞到了脑袋。
赵子安本意只是吓唬吓唬他,也未曾料到他的反应会这般激烈,听着头撞车顶,咚的一声闷响,赵子安不由愣在了当场,直到小吃捂着脑袋,呲牙咧嘴的喊疼时,他才反应过来,登时哈哈大笑。
小吃揉着脑袋,略带几分哀怨的看着自家少爷,语调抑扬顿挫:“哎呀喂,我的少爷诶,您怎的这般的捉弄我?”亏的是小喝、小玩、小乐他们三个人没揽这个苦差事,都是我点背呀,冲着这响声,小吃估摸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