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是祥哥和王明德一起去买的,我相信不会有问题。”
“嗯,我们都验过货,绝对没问题。”王明德道。
“第一批月饼用的是最上面的材料,底下的却没事,可见是上面的被人动了手脚,咱们的材料就放在厨房里,大家进进出出的都看得到,所以,有人的时候不太好动手脚,肯定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搞的鬼。大家想想看,有谁值得怀疑?”叶佳瑶问道。
得出这样的结论让叶佳瑶很心塞,这个搞破坏的人到底是怎样的心里?眼红嫉妒还是怀恨在心?她自认没有对不起谁?这个混蛋要是不揪出来,以后时不时的给她来这么一下,还真有些吃不消。
钟祥沉吟道:“我实在想不出来谁会干这种事。”
“是啊,自从尧哥来了,咱们天上居的人都是一条心的。”邓海川也说。
“我看未必,这次咱们几个跟尧哥出来,就有人心里不服气。”崔东朋撇嘴道。
“我想也就是发发牢骚,不至于这样害咱们吧!”邓海川显然知道崔东朋指的是谁。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保证?”崔东朋道。
“你是说刘其胜?”叶佳瑶也猜到了,刘其胜原是钟祥的跟屁虫,他为钟祥出头还跟她起过冲突,结果钟祥偃旗息鼓了还成了她的左右手,刘其胜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钟祥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崔东朋分析道:“咱们前天白天还做过实验,尧哥你说,可以了,不用再实验了。当时在场的人不多,我记得其中就有刘其胜,如果要搞鬼,肯定就是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这段时间,因为确定咱们不会再打开材料了。”
“非常有道理。”叶佳瑶认同道。
“但咱们也不能把矛头都指着刘其胜,当时在场的人应该都有嫌疑。”钟祥还是想维护刘其胜。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王明德思忖道:“要这么说的话,我前儿个晚上睡的迷迷糊糊,好像看到刘其胜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地回房。”
“说不定是去茅厕呢?”钟祥道。
王明德摇头:“不像,以前他去茅厕回来都是大大咧咧地,动静挺大,但前天,我觉得他很小心翼翼,都是掂着脚尖走路。”
大家默然,看来就是刘其胜了。钟祥很难过,黯然垂着头。
叶佳瑶想了想,道:“从面皮开裂的情况看,应该是糯米粉里被掺了面粉之类,扬州的白面特别细白,掺在糯米粉里很难分辨出来。现在我们也只是怀疑他,没有确凿的证据,先不提了,等忙过这两天再回去好好查问查问。”
“那这一百个月饼怎么办?”邓海川问道。
“作废。”说出这话,叶佳瑶自己也是心疼肉疼,一百个月饼的材料费就将近一百两银子,别的都还好说,可奶油来之不易。但她绝不允许这些次品流出去。
邓海川和崔东朋都快哭了,这可是整整四百两银子啊!说不要就不要了。
“咱们自己吃。”王明德也舍不得。
叶佳瑶无奈道:“给你们留二十个,剩下的我拿走。”
拿回去给姜叔姜婶他们吃,自己人总好说话。
“好了,你们继续干活,祥哥,这里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把好关。”
“你去哪儿?”钟祥问。
叶佳瑶垂头丧气道:“馅料不够了,我得回去做啊!”
大家一直折腾到天亮,总算做出来四百个月饼,
然后蒸寿桃,这个量是非常大的,为了讨吉利,还要给街坊邻居以及路过的人派送。
好在王府的帮手多,一上午就做出几大箩筐的寿桃。
夏淳于为了抽出时间参加老王妃的寿宴,连续值了三天班,换来一日休息。
这日一大早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