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眼中的骐骥。
秦良玉紧张的舔了舔嘴唇,“也许……”
江简来抱着她的手臂却不由一紧,这丫头!她定然不知她那灵巧的舌头轻轻舔过红润的嘴唇是怎样的诱惑。惹得他浑身发紧,恨不得将她压下,狠狠索取。
他呼吸灼热急促,他自己都发觉了。
她却还用一双纯净懵懂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她难得不知道,这样的目光,只能惹得他更想要她吗?
“闭眼!”他忽然沉声说道。
秦良玉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吓了一跳,“啊?”
她朱唇微启,呵气如兰,眼神纯澈灵动……
江简来下腹绷紧,抬手遮住她的眼睛,“以后,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尤其是男人。”
秦良玉听得莫名。
他却腾身而起,只怕在这么抱着她下去,不是他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就是他运气行岔,走火入魔。
“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练舞。”江简来放开她,转身消失在房间里。
秦良玉只觉一阵风过,“庄主,去鹿邑的事儿……”
屋子里只剩下一阵淡淡的松木清香,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秦良玉一阵失落,不知该如何跟母亲说。她不想看到母亲失望的样子。
……
苏氏离开秦夫人和秦良玉的院子,便往方维仪闺中去了。
“仪儿,你已经长大了,明年就开始相看说亲了。该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该收敛自己的脾气,你不是小孩子了。”苏氏冷脸说道。
方维仪冷笑一声,“像母亲那般卑躬屈膝?呵,我做不到。”
“你说什么?”苏氏不由心下恼怒,眼目圆瞪。
“怎么?我哪里说的不对吗?母亲一开始不是也不喜欢秦玉儿和她娘吗?怎么现在又去跪舔?还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是要脸的,母亲那般谄媚逢迎我可做不到……”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
方维仪的话被狠狠打断。
她捂着脸恶狠狠的看着母亲。
苏氏打完就后悔了,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仪儿……”
“你别碰我!我爹打我,你也打我!自从这个秦玉儿来了我们家之后,你们对我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们都欺负我!”方维仪红着眼睛落下泪来。
“仪儿,阿娘不是故意的……”
“我爹打我更疼,他手劲儿大,一巴掌打下来,我脑袋都是懵的!可阿娘打我,疼在我心里!阿娘是最爱我,最疼我的人……今日阿娘竟也为了那个贱丫头打我!”方维仪食指戳着自己的心口。“我这里疼,疼的钻心!”
“仪儿,阿娘是失手……你适才说的话委实太过分了,我是你阿娘,你怎么能那么说我?我难道不是为了咱们家好?”苏氏也委屈。方郡守逼她,勒令她去求秦姑娘,她不去,方郡守岂会放过她?
如今方郡守都夜夜留宿姨娘院中了,倘若他交待的事情。她再办不好,岂不是更要宠妾灭妻了吗?她的女儿为何就不懂她心里的苦?
“为了咱们家?若真是为了咱们家,就该让那个害的咱们家倒霉的秦玉儿不得好死!对!我要她不得好死!”方维仪红着眼睛,厉声说道。
苏氏都被她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你可不能再妄动她了!”
方维仪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害我的,我都会加倍奉还!”
苏氏皱起眉头,鹿邑来的中书令李大人就快到了,方郡守还指望着秦良玉能帮他请来逍遥寨的庄主大人呢!若是方维仪再算计秦姑娘……这不是耽误了朝廷派下的大事吗?
若是再把朝廷派来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