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愣了一愣。
江简来伸手来抱她,她吓得往被窝里躲,“你做什么?”
他动作快,还是一把摸到了她里头贴身穿的亵衣。
秦良玉大窘,“登徒子!”
夜色遮住江简来脸上的红晕,他轻咳一声,“穿衣服起来。”
“做……做什么?”秦良玉搂紧了被子。
“你心下难安的都哭鼻子了,我自然要寻个让你安心的法子。”江简来缓声说道。
“你……你别偷看。”秦良玉摸索着去拿自己的衣服。
“这么黑,我能看见什么?”江简来忍不住嘴角上翘,她的身材还真好。
待她穿好了衣服,正要系上腰间玉带之时,他忽而上前,接过她手中的带子,双手环过她的纤腰。
她整个人都被他拢在怀里了,扑面而来的尽是让人迷恋的松木香气。
他低头为她系好腰带,还打了个漂亮的结。
秦良玉脸上发烫,抬手摸了摸那结,“你当真看不见吗?”
江简来伸手搂紧她在怀,抱着她纵身跃出窗外。
月色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纱,他俊美的面庞,美得一塌糊涂。
江简来抱着她,在屋脊树梢上腾跃,动作敏捷轻巧,宛若飞龙。
虽不是第一次了,秦良玉还是有些胆战心惊,她不由自主的揽住他的脖子。
这亲昵的动作。叫江简来一阵心神荡漾。
他微微低头,在她颈间轻嗅,“薄荷香?”
“唔……今日跳舞,出了好些汗,酸酸的,洗过之后,身上就有了薄荷香。”秦良玉怕吃了风,便勾着脑袋在他耳边说。
她的气息暖暖的,柔柔的,呵在他的耳根处,让他痒痒的,一直痒进了心里头。
他真想停下来,哪儿也不去了,就地和她洞房。
她的气息明显影响了他缜密的思路,两人在秦良玉原来那个家的小院儿停下来的时候,他才像是刚想明白,“身上又有酸味?先前可有腹痛之症?”
“你怎么知道?”秦良玉一愣。
“你被人暗算了,吃了有毒之物。”
“什么?”
“不过我淬炼的那枚药丸,有避毒驱毒之效,已经将你体内的毒排出去了。”江简来抬手摸了摸她细滑的脸,“你在郡守府,真是水深火热呢。”
秦良玉低头,嗅了嗅自己袖口的薄荷香,若有所思。
如今真正水深火热的另有他人。
江简来揽着秦良玉的纤腰,越过院墙,轻盈的落入魏虎家的院落,尚未靠近屋门,便听到里头传来抱怨声。
“你瞧瞧这都伤成什么样了,你还惦记着那小妖精!我都说了,她长成那般模样,是要作妖的,你降不住!偏不听!”细婶儿低低的抱怨着。
“阿娘!您再一口一个小妖精,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你还翻了天呢!”细婶一声怒喝,“好好趴着,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细婶一开门,猛地瞧见院子里站着两个人,吓得倒退一步,被门槛绊了,险些坐在地上。
“你、你们……”
“细婶儿,是我。”秦良玉低声道。
“你这小……”细婶儿看了看器宇不凡的江简来,咽下那难听的话,“今日当着世子爷的面,婚约已毁,各自再不相干,你还来干什么?还嫌害我家不够?”
“是玉儿?”胖虎在屋里叫道。
秦良玉没作声。
“魏父何在?”江简来语气冷飕飕的问道。
细婶儿惊得面色发白,“你,你们想干什么?找我家男人做什么?”
秦良玉指了指东厢。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