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她,不仅没有向她道歉,还说她是个不长眼的东西。”
玉儿一惊,连忙朝祁誉又磕了一个头,“世子明鉴啊,奴婢没有说过这句话啊。”
祁誉正想斥责玉儿胡说,却见一直不出声的乔绾突然嘴巴一扁,大声哭了起来,迈开步子就朝乔老夫人跑去。
“疼,祖母,疼。”乔绾抱着老夫人的腿大声哭着,复又转身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玉儿,似是有些害怕的朝老妇人身后躲了躲,“她好凶,绾绾怕,绾绾以后不敢了。”
小孩子有些不清不楚的话语却让在场的人都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且不说事实到底如何,单就能让小孩子怕成般便知方才这丫鬟是多么无礼不敬。
见乔绾这么一哭,玉儿顿时脸色苍白。
倒是祁誉见乔绾哭了,连忙小跑过来,拉着乔绾的手道:“小不点不怕,这等刁奴就该打她几十大板卖了出去。”平日在侯府里听得多了,此刻祁誉也学嘴道。
“景谦。”祁老太君轻斥一声,将祁誉拉到了自己身边转头朝乔老夫人道,“景谦年纪小不懂事,还当是自己家的丫鬟呢,你别介意。”
“怎么会,倒是我管教不严,让你们看了笑话。”说罢狠狠的瞪了玉儿一眼,朝两边的人吩咐道:“这等刁奴,都敢欺到主子的头上了,尊卑不分,留着何用,照小世子说的,打二十大板发卖出去。”
玉儿一听,整个脸上再无半点血色,连滚带爬的到老夫人面前,抓着老夫人的衣角哭道:“老夫人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老夫人饶命啊。”
老夫人见着厌烦,一皱眉,抬脚便踢开了玉儿。玉儿又爬到二夫人跟前,哭着求二夫人给她求情。玉儿虽是二夫人的心复,但眼下这情况,她又还如何能替她求情,心一狠,也一脚踢开了玉儿,“你个刁奴,平日里我是如何教你的,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对大小姐和小世子无礼。”说罢又转向老夫人,“娘,是我管教不严,才教出了这等欺下罔上的恶奴,还要娘替儿媳管教,儿媳以后定会好好反省。”说罢又朝一旁的下人喝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拖下去!”
下人们赶紧上前堵了玉儿的嘴拖了下去。
乔绾躲在乔老夫人的身后,看着玉儿挣扎着被人拖下去。
这玉儿上一世跟二夫人狼狈为奸,暗地里不知给她下了多少黑手,她的月例都不知道被她们抢去了多少,此刻见玉儿落得这般下场,乔绾也生不出半丝同情。
“真是对不住啊大嫂,我底下丫鬟没规没矩吓着了大小姐,还望大嫂见谅。我那还存着些人参,晚些我让丫鬟送过去,给大小姐压压惊,切莫吓坏了身子。”二夫人走到杨氏身前,轻声说道。
杨氏轻轻拍着乔骁的背,安抚着有些被吓到的乔骁,冷冷的看了眼躲在乔老夫人身后的乔绾,觉得她果然是个扫把星,都是因为她自己之前才一直生不出儿子,还因此被老夫人塞了几个妾室进来,要不是缃儿是个福星给自己带来了儿子,自己正室的地位恐怕都要不稳。如今骁儿满月宴,却闹出这等扫兴之事,当着侯爷府的面,虽说是二房的下人,不也是她这掌家夫人治下无方,丢尽她的脸面。
杨氏收回眼光,朝二夫人淡淡一笑,“又不是妹妹唆使的,只不过是这些个奴才自以为是,我又怎会怪罪妹妹,只是以后这奴才还是要好好管教才是,不然哪天要是也不把妹妹放在眼里可就不好了。”
杨氏一席话说的二夫人暗自咬牙,这是在说是她唆使丫鬟对乔绾出言不逊了?偏生自己又不能反驳,只好咬牙应道:“多谢大嫂提醒,以后我会多加注意的。”
“好了,当着贵客的面就不要闹笑话了,时辰不早了,开宴吧。”乔老夫人说罢又转向祁老太君,“家丑不可外扬,如今却叫你看了笑话,真是人老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