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韩渊缓缓松开了手,那人总算松了口气,这时韩渊却一脚踢在其胯下!
“啊!”这一声惨叫比前一人的更加刺耳,尖锐。
就连西苑其他地方的人都听到了,武场里的人都停下来“你们听到有什么声音了么”
“听到了,好像是杀猪的声音”
“这里杀猪?不是吧,听起来像是人的叫声吧,这声音真”
韩渊的院子里,那被踢中胯下的人紧夹着双腿,一脸猪肝色的转过头来看着韩渊,委屈道
“大哥,不是,不是都认错了么,为什么还来”
可谓是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就这样一脚踢他的胯下,带给他惊喜不自己。
“滚!”
韩渊将木棍插在地上,指了指让两人滚,两人夹着双腿一瘸一拐的出了门,不敢有丝毫停留。
出了巷子干好遇到了熟人,那人还热情的打招呼
“这不是老徐么,这是怎么了,老徐”。
两人没有应,夹着腿逃命一般离开了这里。
“他两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裤裆里炸地雷了”
“不像,我看倒像是裤裆里的地雷被排了”
确定他们已经离开后,韩渊扶起还在地上的刘维庸,坐在一旁,他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
不过看刘维庸的脸色没有改观,反而是更有一种担忧。
“怎么了,他们已经走了”
刘维庸低着头小声说“道那些人不会就这么完的,他们一定还会再来,到时候我们就倒霉了”。
“来就来,你任他们欺负,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只有给他们点教训才行”
就算韩渊这么说,刘维庸脸上还是有些不安心,低着头没有说话。
日轮飞转,月弦高挂,转眼已到了晚上,四角高墙围困着一轮白晃晃的明月。
一天的相处,韩渊知道了刘维庸的一些事情,他算是鲁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因为家道中落投奔至此,不过从小体弱,又在路上得了重病,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情,一如茶,人走则茶凉,刘维庸刚来到鲁家时还受照顾,但没多久便被人鲁家人忘的一干二净,安排到这西苑。
西苑是鲁家下人住的地方,这里的人在鲁家眼里不过是养得牲口,不算是鲁家人。
这里平日总有些不规矩的事,刘维庸生性软弱,久而久之连一些下人都欺负他。
好在他还努力去做一些事情,也算不是吃白食的,能在鲁家苟且活下去,但苟且能有多久便是一个不得而知的事情了。
时近半夜,月明星稀,凛凛的寒意中依稀可见几缕愁惨的白云,虽是在月色下,还是隐隐绕绕不曾散去。
安静的院子里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开门声,韩渊从房间里出来,就地坐在了门前的石阶上,房间里还低响着刘维庸满带倦意的鼾声。
“修仙者,我要成为修仙者”
现在韩渊心里想的都是成为修仙者的事情,只要能成为修仙者,就能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巧合的是,他所在的鲁家也是一个修仙世家,不仅有灵动期的修士,更有灵台期的老祖!
韩渊将在山洞里捡到的那本竹简拿出来,排开在面前,细细研读起来。
“儒门修行的第一个境界是为灵动,灵动者,身体内的灵力被调动,灵动到大圆满,便可以铸成灵台,灵台是成仙的第一步”
人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大的熔炉,完全可以看作是一个小宇宙,世人只知道资质c灵根,却不知道修行就是一个无限向自身探索的过程,最重要的事向心探索的过程。
这便是他所看到的阳明心经的核心内容,韩渊顺着心经的记载,开始了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