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疾病,从常见的感冒咳嗽,到世纪医学难题癌症c爱滋病等,都是泥丸的适应症。而且动物试验的结果,亦显示泥丸的效果相当理想,只要再通过人体临床试验就可以推出市场。
泥丸可以说是一种划时代的药物,它的出现有可能使人类彻底摆脱疾病的困扰,但亦有可能像抗生素那样,为人类带来更可怕的疾病。不过,这些问题已经不在考虑的范畴,因为除了正在研发的泥丸,就没任何方法能够挽救老二的性命。
所以,虽然觉得有些冒险,但我实在想不到任何反对的理由。
注射泥丸之后,老二的病情很快就得到控制,精神要比入院时好多了。泥丸的效果比预期更为显著,用药大概一个星期,他就已经能跟我到花园散步。而在一个星期之前,他可是连床也下不了。他的主治医生也说泥丸的效果实在太神奇了,日后要是全面普及,恐怕九成以上的医生都要改行。
眼见老二快康复出院,研究所的卢所长突然让我到外地参加一个没必须要的研讨会,还把所有我们能信任的人全都支开。我当时也没在意,心想老二的病情已无大碍,再观察一段时间应该可以出院,我就算走开一两天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刚出门老二就出事了。
都怪我太糊涂,其实事前我亦察觉到一些端倪,可惜当时太大意没放在心上。之后回想起来,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譬如,老二在去世前一天,突然语重心长地跟我说:“老三啊,我要是不在,我家的事你就别去管了。见华虽然还小,但溪望好歹也已经十八岁了,该给他一些磨炼,让他担起这头家。”
我当时还骂他神经病,后来仔细想想,他似乎是在跟我交代后事。他肯定知道有人要对付他,但又怕会连累我,所以没跟我说清楚。我跟他当了这么多年兄弟,要是知道有人要害他,就算把命拼了也不会让他受半点伤害。
可惜啊,我在事前竟然没能把这些事联系起来,非要等他出事后才发现问题。
那晚我入住研讨会安排的酒店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会有事发生。我躺在床辗转反侧怎样也睡不着,直到凌晨时分才勉强能合上眼。可是我刚睡了会儿,就接到徐医生打来的电话,说老二突然出现休克症状,正在抢救当中,叫我赶紧回去。
我连夜从外地赶回来,但最终也没能见到老二最后一面。院方不知道受到谁的指使,竟然没经我同意,就将老二的遗体送去火化。我赶到火葬场的时候,火化工已经将老二推进火化炉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老二明明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怎么会突然说走就走呢?而且院方还急不及待地将他的遗体火化,似乎想隐瞒某些事情。本来我也没想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当我返回研究所后,马上就知道问题的所在。
我在火葬场安排老二的后事时,接到下属打来的电话,说所里一个研究室失火,烧死了好几研究员。我当时一心只想着该怎样安慰你跟见华,所以就没去理会。待我回到所里才知道,失火的原来是老二负责的研究室,研发泥丸的相关人员,竟然一个不剩地被烧死。
我觉得此事非常可疑,就想翻查跟泥丸有关的文件,但竟然什么都没找着。如果不是老二曾经注射泥丸,我甚至怀疑研究所到底有没有研发过这种药。
我将所有事情联系起来,不禁怀疑老二的死会不会跟泥丸有关。或许在试验泥丸的过程中出了某些问题,卢所长为了隐瞒真相而杀人灭口。
我为此事跟卢所长大闹一场,但对方却声称对泥丸一事全不知情。而且是老二主动要求试验新药,就算真的出了问题,也不是研究所的责任。
至于支开我和所有亲信一事,卢所长声称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受到匿名恐吓。在老二出事前一天,他接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