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那奸夫从门缝向外看了一眼,见四下里无人,便一溜烟儿的出了门,便没了影儿,那见了,却笑道:“这男人真有趣儿!”一时又想起刚才那人间乐事马上就要受用,却被小叔叔给生生的破坏了,心里却不免恨起杜传真,便气的只骂:“一场好事眼看就要成了,却不料半路上闯出一个天杀的丑八怪似的小短命鬼,,好好的一场好事竟给生生搅和的黄了,害的老娘春裤儿都湿了个透,却是空欢喜一场。哼!那个小瘟神若醉死在半路上就好了。”
一语未了,门外顿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嘿!骂谁呢?却这般恶毒?”
那闻言;顿时吓的面如土色,原来那人不是别人却是杜传真。
说到这里,你道为何这杜传真既不为哥哥抓奸?也不一语点破那奸夫的奸情?原因却有一个,且看下文慢慢讲来。
却说杜传真在自己房中给了那奸夫一次逃逸的机会,让那奸夫出了庄子,自己便望这房中而来,刚走到门口,却听那骂起自己来,因此便说了那么一句话,然后推开了门便走了进来,却对那邪笑:“嫂嫂就那么想我死啊?”
这话一出,那面上顿时一红,杜传真却看在眼中喜在心里,却走到那面前笑道:“嫂嫂真的湿了春裤儿吗?那我就帮嫂嫂脱了,拿出去用太阳晒一晒可好?”那一听这话,却羞的恨不能在地上找个地缝,自己钻进去先把羞遮住便了。而杜传真说着话;这小子却把自己的嫂子横腰抱在了自己怀中。
那却忙要推开,但杜传真这小子却把那抱的更紧了,那急了,便搬出纲常来说:“俗话说;长哥比父,长嫂比母。叔叔请自重!”
杜传真一听这话,却笑道:“我才不管那些屁话哩!嫂嫂这般风流标致,我早就想把嫂嫂你一回了,今日既然爹娘不在,我就趁着这机会,随了我自己的愿吧!”说着话,这淫徒便将那鼓蓬蓬的胸波隔衣托着却玩弄了起来。
那虽说是个极贪且十分的妇人,但心下却自思;即使老娘我偷人养汉子,眼下很想找个男人共我自己受用一回,却也要找一个有模有样自己看着养眼顺眼的男人才行啊?即便是老娘偷人,即便是老娘犯溅,却也不能偷在溅在这个让人一见就恶心的丑八怪名下呀?心想至此,这便死命的不从。
那淫徒大怒,一时松了手,便扇了那一个耳光,然后冷笑道:“你这不从我我这就走,但我大哥一回来,我就对我大哥说;有一天,我经过一个的房门前,却听那对一个野男人说;‘我的亲亲汉子;快些别只顾摸这摸那的,奴家下面痒死啦!’而里面的那个野男人却对那说,‘我的亲娘,摸着这肉乎乎的肉乳儿可比尻着你有意思多了,哎!别急嘛,在让小爷爷摸一会儿。’”
那一听这话,却吓的顿时六神无主,而那淫徒说完话,转身便一副要走的样子,那见了,心里一急,却一下子拦住了那淫徒,便跪在那淫徒面前,哀求道:“叔叔千万不要告诉你大哥,若你大哥知道了,那嫂嫂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叔叔就可怜可怜嫂嫂吧!”
“我可怜嫂嫂可以,那谁可怜我呀?要不嫂嫂让我弄一回,我便保守这个秘密如何?” 那淫徒却笑道。
那忙说:“只要叔叔不说出去,嫂嫂什么都依着叔叔。”
“嫂嫂真聪明!”那淫徒说着话,却旋即回身便把那抱在怀里,那忙说:“叔叔不是说今日你大哥要回来吗?不如改天在做那事行吗?若是这会儿你大哥回来撞见了可就坏事了。”
那淫徒却笑道:“我是唬嫂嫂想让那个男人早些离开,我好与嫂嫂玩玩才这么说的。”
“什么?叔叔你骗嫂嫂?”那方知自己上了当,才惊讶的说。
那淫徒却笑道:“我不这样说,不然让那男人占了嫂嫂,我岂不是要当嫂嫂的三手货?”这淫徒说话间,却将那抱到床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