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酒也尽了兴,佳肴也品尝了,若要是搅了人家年轻人在一起说说话,这可就不人道喽!刘观主是个贼精,自然知道这理儿,便笑道:“这小阁青舍从今以后可不是我刘大仙的小阁青舍啰!若你们欢迎本大仙的话,下次本大仙在驾鹤此地。”说完话;精神抖擞的大笑而去。
望着道人远去的背影,刘云琪和刘水月久久才回过神来,刘水月叹气之余,不禁喃喃道:“哥;爷爷这也算的上是对我们一种情之施舍吧!”
刘云琪听了这话,却望着刘水月微微一笑:“妹妹说的对,但更多的却是对妹妹和我一种能成为眷属的期盼。”言至此处,刘云琪语调一顿,然后深情的接道:“从今天起,妹妹不在是我刘云琪的妹妹,我也不再是妹妹的哥哥,妹妹也不再叫刘水月,而该改名为侯小玉,而且这个侯小玉只能是我刘云琪一个人的侯小玉。”
刘水月听了这话,灵眸一红;便投入刘云琪的怀中:“我叫你哥哥是因为我怕失去你对我的爱顾啊!其实打那天晚上你我相遇之时,我就已经是你的侯小玉了。”
“这个我知道,但经妹妹这一说,那我还是妹妹的哥哥,因为只有这样,妹妹才放心我对妹妹的爱。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情愫是永远不能割舍和被人所抛弃的,那便是亲情;而这种情也是最安全的,把亲情与爱情捆绑在一起,那又何言而喻不安全呢?”刘云琪将侯小玉搂在怀抱中,动情的说着这一席话。
侯小玉听了刘云琪这话,喃喃的说:“哥知道就好,以后侯小玉就是哥一个人的侯小玉,而妹妹从今往后也要自私些,妹妹不准哥哥再有第二个妹妹了。”
刘云琪正经的说:“妹妹就是给我十个胆子哥我也不敢啊!”
侯小玉含笑道:“那我给你十一个胆子。”
刘云琪忙松自己双臂,双手扶着侯小玉笑道:“妹妹你只有一个胆子,给了我你怎么办?在说了;就算妹妹真给,我也不会要啊!”
侯小玉笑道:“这些废话说了怕是连傻子都不会信,你也就别说这废话了。”一时觉的浑身很是闷热,却话锋一转,冲刘云琪一笑:“哥;我想沐浴,你看这”
刘云琪听了这话,却又一幅不正经起来,一双色迷迷的淫风眼儿在侯小玉身上扫了一圈儿,之后坏笑着问:“看什么?”
侯小玉玉脸一红,秀小玉嘴儿一噘:“你坏死啦!”便推了一把刘云琪,然后娇滴滴的说:“快去准备啦!”随之冲刘云琪柔媚一笑。
刘云琪一见这媚笑,骨头都酥了,一时间就差没魂飞天外,顿时忙哈腰:“大小姐稍等,小的这就去。”话毕;整个一人儿似吃了,就这会儿猛的药性大发一样,兴奋的不能自己,忙领着圣意不可违的圣旨,兴奋的吟歌小唱起来:“小奴我本姓金,年满十八春。乃嫁与我夫,夫就出了门。而今已三载,不曾巫山云!春来不下种,我苗从何处生?”
侯小玉听了这不雅之调,便叹道:“我的祖宗哎!你一天到晚正经些成吗?妹妹见了心虚!”
刘云琪边走边笑:“别呀;侯美人儿!小的若正经了,您老还会宠爱小的吗?在说了;咱俩这一出戏还得接着演下去呢。”说着话,便听到里屋的倒水声。然后又听刘云琪道:“候大美女!听到没?”
侯小玉故作没听见:“刚才说什么来着?我没听见。”
刘云琪笑哈哈唱诺:“嗳!你这个美女真是的!怎么耳朵又塞驴毛啦?得;没听见算啦!算我没说。”
“你才耳朵塞驴毛呢!”侯小玉一听这话,便娇滴滴的噘着嘴儿还了一句。
刘云琪笑着走了出来,便说:“妹妹说的对,哥耳朵里塞的尽是驴毛。”一时笑嘻嘻的对侯小玉小声而色迷迷的笑:“香喷喷的兰汤!小姐请便,小的绝不偷看小姐洗澡的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