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水月道:“好啦!你就露一手让我瞧瞧看。”刘云琪喜笑颜开的高唱一声“好嘞”,右手进弓,左手于琴弦上来了一个回滑音,幽幽琴声响起,奏出一段引子,却听外厢喜媚四个丫头随着琴韵齐声轻唱道:
十八岁女孩娇如花,十八岁女孩俏如花。
十八岁女孩好美丽,十八岁女孩温柔又娴雅。
十八岁女孩姣如花,十八岁女孩貌如花。
十八岁女孩好迷人,小哥哥心儿都被你偷走啦!(见注释:1)
这琴韵柔美好听就不用说了,到是刘水月听着听着,顿时皱起秀眉,待刘云琪一曲奏罢,却笑道:“没想到你人样儿生的俊,这胡琴却也拉的不俗,但若与我比,恐怕还要向我领教,这一场算是我不幸而赢了你。”
刘云琪闻言,左手持琴,右手却指着自己光溜溜的脑瓜笑道:“妹妹不要高兴太早,以这聪明的都绝了顶的脑门来练胡琴,不出数日,你哥我必让妹妹你成为我刘某人的手下败将。”
刘水月道:“我可盼着这一天呢?”心里想着刚才那唱词,却一笑:“欸!怎么这曲子我也没听过呀?是你们这一带的山歌吗,怎么四位妹妹都会唱合啊!”
刘云琪笑了笑,却道:“不出名的曲子妹妹当然没听过啦!只不过是一首通俗小曲罢了。”
外厢的喜媚却道:“小姐休听信公子的话;这是公子谦虚,在几年前公子自作的一首曲子呢!名叫《十八子》,就连那歌词都是公子填进去教我们唱的。”
刘水月听了喜媚之言,却笑向刘云琪:“看不出你还有几下子嘛!”然后却抿着嘴儿笑:“咦!那个小丫头把你的心偷走啦?现在可还了没有啊?”
刘云琪玩弄着手上的胡琴,不在意的道:“还个屁呀还?”
刘水月闻言,顿时瞪了一眼刘云琪:“哼!那你就去那丫头那儿,别呆这儿了!”说完话,竟气呼呼的推了一把刘云琪,很是生气的模样却又白了一眼刘云琪:“哼!花心大萝卜。”
刘云琪顿时一脸的莫名其妙:“妹妹怎么了这是?我又没招你惹你,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然后喊了一声纯儿:“咦!什么叫‘花心大萝卜’啊?”
刘水月气愤愤道:“妹妹别告诉他,他是明知故问!”
纯儿道:“看他那傻角儿像,可能还真不知道。”
刘云琪闻纯儿说自己傻角,却没好气的骂道:“放你哥的屁,你才傻角呢!”
“放你爷的屁!你大傻瓜一个还不承认!”纯儿不甘势弱的还了一句,然后又道:“你是‘驴屎蛋,外面光;里面装的是糯米糠。姐姐在吃醋呢,你却不知道?唉!你真比那猪圈里的肥猪还笨;还一副花和尚的像貌呢?我看花和尚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真恶心啊你!”
纯儿把话说完,刘云琪这才反应过来,一时即兴拉着胡琴笑唱道:
“纯儿纯儿招人喜,你是哥哥的心肝儿是哥哥的肺,你是哥哥心爱的小宝贝,你是那天上为哥哥指路的神明,你是哥哥世上的好妹妹。咿呀咿哟嘿!咿呀咿哟嘿!咿呀咿哟,咿呀咿哟!嘿!嘿!嘿!小哥哥我要爱死你,我心爱的纯儿,呀!我的小妹妹。”
正是;歌唱罢乃琴声停,呀!需对着我最爱的小妹妹刘水月笑嘻嘻;好妹妹,你让我去那丫头那儿,那可是万万使不得滴!
刘云琪歌罢曲终,纯儿大怒,乃操弹尘扫灰的鸡毛掸子,如战场上遇到了自己的死敌,要一刀将之剁成两半一般,怒气凶涌的冲入内阁:“ 谁是你的心肝儿谁是你的肺?谁是你心爱的小宝贝?你个小王八蛋!你想爱死谁?”说着话,便挥开鸡毛掸子,如刽子手挥着大刀,欲要将刘云琪的头砍下一样打将来。
刘云琪吓了一大跳,正要避开,纯儿的兵器以挥霍而至;刘云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