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水月话音未落,窗外却又传来一阵演奏胡琴[注:(二胡产于唐代,当时称为“奚琴”因是从我国北方传入,后称之为胡琴。宋代学者陈旸所写《乐书》中说;奚琴,本胡乐也!)因二胡是我国特有的一种拉弦乐器,其音色纯厚优美,表现力丰富,因其声近似人吟,容易打动人的心灵。因此小生甚是酷爱,所以信手写来。但此小说不作历史性的小说,书友在观看时,只当笑耳便是!]的声音,刘云琪一笑:“妹妹既会抚琴,哥哥我便会拉胡琴,这琴声传来,多半是卖琴之艺人了。”然后至窗口向琴声之出处一看,却原来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琴师,背着一篓琴,正尤自演着一出独角戏。
刘水月道:“千日胡琴百日箫,月笙年笛万世弦。这胡琴可是众乐器之中最难学也是最不易学精的一种乐器,你既自称会,那一定很精通吧,正好我胡琴技艺不太好,你且买一把,你我岂不是互相授教?”
刘云琪忙笑笑道:“妹妹这建议甚好。”
刘水月闻言,却不禁笑道:“还指不定你会不会拿琴呢?还互相授教个屁。”
“咦?妹妹怎么说我不会拉胡琴呢!要不咱俩比一比,看谁的技艺高。” 刘云琪笑嘻嘻道。
刘水月用怀疑的眼光,打量了一下这个整日里,油腔滑调油嘴滑舌,成天没一句正经话,而且还一肚子坏水的刘云琪一眼:“当真?”
刘云琪格格一笑:“那还有假?不过,若比输了该怎么办?”然后却用一副不怀善意,和一双色迷迷的贼眼在刘水月的身上打转。
刘水月顿时白了一眼刘云琪:“怎么办?凉拌呗!”
刘云琪嘿嘿一笑:“妹妹,这可是你说的凉拌哦。”
语毕,便向那操琴艺师唱喏:“卖琴的那位大师,弟子要买一把琴。”
那卖琴艺人闻的有人买琴,忙回过头来,欣喜的道:“公子若真要买,就请您来挑一把吧。”
刘云琪向刘水月一笑:“让我去挑一把呢!”
刘水月道:“对!这琴可是要挑的,不然人家随便给你一把烂琴,你可就哭天无路,败了演奏胡琴的兴致了。”
刘云琪笑道:“妹妹这话可说到正点儿上了。”然后向外阁喊了一声:“喜媚,去楼下拿上来。”
喜媚c纯儿c绿莺c还有静雪正再外厢清算上一个月三十多家客栈的账目,一时闻言,喜媚便应了一声,便下楼去了。
刘水月笑道:“喜媚妹妹也会拉胡琴吗?你让她去?”
刘云琪笑道:“她会个屁。”
刘水月不解道:“那你为何让她去挑琴?”
刘云琪道:“我不用她挑,我只让他拿琴,妹妹一会儿拿到好琴就知道了。”
正说话的功夫,喜媚已到了那琴师身边,刘云琪便道:“师父;琴就不用挑了,我要要你手中的那一把。”
刘水月和那卖琴琴师同时“啊”了一声,那琴师忙陪笑道:“公子不是开玩笑吧。”却也不知道嘟哝了一句什么话,喜媚却瞪了那琴师一眼。
刘云琪道:“我可是正经要买你的琴,哪里能开玩笑?就你手中那把琴,你说个价就是了,我又不管便宜贵溅。”
那琴师干笑道:“我这琴的音色都是一样好,公子却要我手中这把琴,那可是夺之所爱,既然公子要要的话,那就多出一些纹银,给一个整数三十两银子吧。”
喜媚在一旁听了,睁大眼睛道:“你这人干脆只接去抢我家公子好了,一把烂琴却要三十两银子。嘿!你这人真够黑的哦。”
那琴师陪笑道:“小姐可不能这样说,好物不嫌价位高,这是物有所值。”
刘云琪道:“喜媚;给这位大师三十两银子,这琴值这个价。”
喜媚闻言,便叹道:“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