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纪的小孩子正是赖在爸妈怀里撒娇的年纪。唐欢安静的把自己不多的家当一件件的收拾好之后,正准备出门去采买一些吃的用的,然而她前脚刚踏出门,后面管家就急匆匆的追了上来。
唐欢回头一看,年过半百的老管家拖着臃肿的身子骨气喘吁吁的从后面撵来,“姑娘,留步,”
“宫里传话,世子说让您收拾东西准备搬走。”
唐欢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她刚刚还在思虑着该怎么和萧桓说告辞的事儿呢!
“世子说了,等下就回有人过来接您过去。”
老管家声音沧桑,眼睛虽然有些混沌,但是心思清明。对着唐欢不卑不亢,她初来时更是礼遇有加。
“接我?”
“是的,车马就要备好了,还请姑娘移步吧。”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觉得十分诡异,“老伯,是要我去往何处?”
“这,世子爷并未交代,只吩咐了让姑娘您上车便是。”
唐欢不敢推辞,随着管家折回府中,门前已经停了一辆崭新的红木金顶马车。
世子府内风平浪静,从大门进去时下人和侍卫们的脸上并无异样,一切照旧,唐欢心里突突的,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已经整整几日未见萧桓,为何忽然会传出这样的消息?
她惴惴不安的回到房内,桌上竟然还放好了一件上好的火狐裘皮,管家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陪着笑,“这是给姑娘新送来的衣裳和首饰,您打扮收拾好了差人吩咐一声就可以启程了。”
他似乎是怕唐欢多问,说完就忙不迭的走了。
“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冬儿已经被弄得一头雾水,泪汪汪的看着唐欢。
“我也不知道。”
她伸手摸了摸这溜光水滑的狐皮,眼皮跳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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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熙王府萧战霆书房内。
房门紧闭,世子和王爷已经进去了好一会儿,眼看着狩猎结束,今日晚上的篝火晚会即将要开始,却迟迟不见王爷出来主持。就连素来准时的世子,也同王爷一起消失不见,不知是所为何事,直叫门外一干臣子等的心焦。自打今日中午在皇宫御花园中皇帝亲自宴请了众位新科才子之后,便只见世子和王爷神色匆匆伴有异样的从宫中出来,尤其是世子,难得一脸的阴戾,叫人心慌。
“桓弟,你要体谅我。”
熙王背对着萧桓,声音梗塞微微沙哑。
“臣弟明白,只是有一事,请皇兄告知。”
萧桓神色冷冷,此时已经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他端端正正的坐在一侧的茶案边,微微垂眸后抬起头郑重的问道,“今日大殿之上,楼长清向您要人时,为何措辞用的是故人二字?”
他加重了“故人”两个字的语气,眼中闪过一抹厉色,紧紧抿着的双唇似乎察觉不到这茶水的冰凉,仰头饮下。
熙王缓缓转过身来,“桓弟,你是知道的,我初见唐欢时,还是在你的府上,楼长清跟她有过什么瓜葛,我是一点都无从知晓啊!”
大殿之上,熙王受皇帝所托,向新科状元授恩,萧战霆拉拢楼长清许久未成,为了得其青睐,他便夸口放下豪言,结果没成想,楼长清真的跟他开口要了件东西。
“既然熙王爷这样说,那长清有一事斗胆请求王爷。”
萧战霆记得他那鼎鼎的目光和掷地有声的语气,“有一故人在王爷府上,微臣对她仰慕已久,还求王爷成全。”
萧战霆未曾想,这楼长清竟如此胆大直接,“你说的是谁?”
“便是那日王爷宴请诸位会试考生时,在王府的乐姬,唐欢。”
他一字一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