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同驾车载着陆冰冰一路朝着代县最有名的游玩之处一路奔驰着。行驶途,郑同不时的通过车内的镜子目视着冰冰,冰冰被郑同盯得脸色绯红,十分羞涩。冰冰说:
“郑同,开车的时候精力要集,不可一心二用。”
郑同通过镜子对冰冰微微一笑,收回目光。继而注视着前方,对冰冰说:
“冰冰,看来认识你是对了,我现在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冰冰没有直接回应郑同的直白,沉默了一会儿,稍后,突然问道:
“郑同,孩子今天怎么安排了?”
郑同回答说:“孩子在我妈那儿。”
冰冰又问:“孩子支持你这么做吗?还有,你妈妈知道我吗?”
郑同说:“我和孩子早已经沟通过了,虽然孩子年龄尚小,但他却能够理解,甚至深知我这个当爸爸的不易。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他考虑。至于我妈,最欣慰最期待的莫过于我早点给她领个儿媳妇回家。哎,冰冰,你原来的单位倒是挺不错的,为什么辞职呢?”
冰冰见郑同突然问起她工作的事儿,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是啊,原来的工作单位虽说比不上政府部门以及财税工商,但也是一些年轻人梦寐以求的理想工作单位。自打住进杜伟为之购买的房屋之后,自己一直沉浸在与杜伟情感的欢愉之,几乎懈怠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她只想牢牢的抓住杜伟,享受杜伟给她带来的美好时光,享受杜伟给予的爱的性福。
可是,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她和杜伟之间仿佛有了分歧,有了隔阂。她似乎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渴望杜伟给予的欢愉,尽管她心有时候期待着杜伟的到来。
她仿佛也看出了杜伟有时候一瞬间的厌倦,尽管辞了工作之后,杜伟又给予了她日后生活的保障,但每当夜深人静自己独守空房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房一直在颤栗不安,她期待杜伟,渴望杜伟,同时她也妒忌丁海棠,憎恨着丁海棠。
特别是最近两个月以来,她明显的感觉到,杜伟对她的渴望渐渐少了起来,每次过来寻她也不再是因为想念而来,虽然有时候也会与她尽情的欢愉一番,但她知道,杜伟也只是男人最本性的发泄而已。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杜伟每次欢愉之后的及时离开,让她几乎看不到当初她和杜伟设定的希望。
郑同见冰冰沉默不语,考虑到冰冰或许不便言说,便没有继续追问。冰冰脑海里一直在被自己和杜伟的影像反复闪现着,直至道路前方突然闪现红灯,郑同让车子停止下来,冰冰这才将自己的思绪拉回到眼前。
冰冰脸上现出一丝微笑,对郑同说:
“昨天我妹妹安安来这儿找我,一直聊天至很晚。现在大脑偶尔还有一点混沌。哎,郑同,你刚才说什么?”
郑同说:“没说什么,我自己都忘记刚才说什么了。”
冰冰说:“郑同,我们都是成年人,不是大街上的那些青葱少男少女,相互了解一些比较现实的东西也是应该的,所以,你不必有所顾忌。”
郑同见冰冰如此,心更加欢喜。对冰冰说:
“冰冰,如果我们有一天能够在一起,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养你。”
冰冰说:“郑同,我说句实话你别生气,你既不是高官高位,也没有腰缠万贯,我岂敢这么年轻就成为你的累赘。我辞了工作是因为我工作的不开心。我们工作的目的不只是为了满足温饱,而是要快乐的工作,快乐的生活”。
郑同说:“冰冰,是我见识浅薄了。”
冰冰说:“我虽然目前没有正式的工作,但我的经济需求还是能够自己满足的。在新园小区的马路对面,那间生意最火爆的特色饭馆就是我的。”
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