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地的,不是他包大雷,而是另有其人。”
“呵呵!”
阮独寿不再多说,闭目睡了。
阮布暗自咬牙,丘少冲啊丘少冲,你别想过一天安稳日子,我会把敌人一个又一个的送到你面前的,没有敌人我就制造敌人,你千万要挺住啊!
……
包大雷一夜未眠,满眼的血丝。
他很暴躁,失去了小漓,生活毫无趣味。可阮布都打不过那个姓丘的小杂种,他又能做什么呢?
是啊!他什么也做不了啊!但他不甘心啊!卖身契都签了,怎么就得不到呢?得不到小漓,他难受得快要死过去了,他的心,好痛好痛。
好!行!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对,就是你这姓丘的小杂种!你坏我的好事,哼哼!我也要坏你的事!咱俩走着瞧!
包大雷瞪着两眼想了一夜,终于生出一计——驱虎吞狼之计!
姓丘的,他打不过,那就找个能打过的来收拾这小杂种!
白天养精蓄锐,小睡了一觉,下午,太阳落山前,他整装出发了,前往本地最大的青楼——云雨楼。
二楼雅间内,他侧卧于榻,喝着小酒,吃着小菜,享受着两位女侍的贴身伺候,悠哉悠哉的等人。
等谁?等乌安城城主的儿子,公孙不羁。
公孙不羁喜欢来这儿,喜欢这里的霜霜姑娘。霜霜新来不久,公孙不羁对她的新鲜劲还没过去。
今天等不到明天等,明天等不到后天等,总能等到的。
夜晚,华灯初上。
公孙不羁来了,带着两名手下。
“公孙少爷,里边请!”
“公孙少爷,楼上请!”
“公孙少爷请稍等,小的这就去叫霜霜姑娘。”
接待的男侍毕恭毕敬。
包大雷坐了起来,一拍桌子,唤来了老鸨,说道:“霜霜呢?叫来陪爷喝两杯。”
老鸨很为难,搬出了城主之子的名号,央求包大雷换一个。
“不换!爷我就要霜霜!喊来!”包大雷脸色微红,像是喝多了,他也确实喝了不少酒。
老鸨还在劝。
“爷出双倍价钱!”包大雷拍着胸脯。
老鸨认识包大雷,乌安城不大,有头有脸的富人不多,低头不见抬头见,不想闹僵,转头去找公孙不羁了。
公孙不羁当场就火了,谁他玛的不给本少爷的面子?敢跟本少爷抢人?活得不耐烦了!会会去!他带着手下,直闯包大雷房间。
包大雷装醉,指着公孙不羁的鼻子骂道:“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就学人逛窑子?败类!”
公孙不羁有个手下是城主的侍卫长,专职保护少主,三十岁出头的男子,通脉十层,他怕少主盛怒之下一拳打死包大雷,抢先一脚踹翻,喝道:“你找死啊!”
包大雷仰面摔倒,痛得直打滚,藏在怀里的画卷不小心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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