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她,然后在电梯的楼层处按了下。电梯内,谁都没有出声,空气是一片寂静。
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原本正在候着电梯的gk员工们,就看着自家总裁脸色难看的牵着传闻的那位女友走出了电梯,而女人的脸上,全是泪水,显然是刚才在哭。
顿时,所有的人心都开始猜测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没人敢当面议论,只是齐刷刷地分站到了两边。
司见御拉着关灿灿,一直走到了休息室。这期间,他把她的抓得很紧,似乎深怕她会跑了。
这件休息室,是关灿灿所熟悉的,她第一次和他相遇后,他就是把她带来了这间休息室。
而此刻,司见御捧着关灿灿的脸,拿着帕子,一点点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他擦得很仔细,也很专注,而她,泪眼迷蒙地看着他的脸。
越看,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会越痛。
“什么时候来的?”他的声音,打破着这份窒息的沉默。
“没来多久。”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过而含糊不清,不仔细听,甚至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是在门口听到了我和礼放说的话吗?”他又问道。
她鼻子又一次地发酸,而晶莹的眼泪,又一次从眼眶滚落下来。当他再一次地抬起,想要给她擦去眼泪的时候,她却突然别开了头。
“你,先放开我。”关灿灿抽了抽鼻子,声音沙哑地道。
司见御定定地凝视着眼前的人儿,过了良久,才缓缓的松开了。
关灿灿往后退开了两步,双用力地抹着眼泪,“对,我听到了。”
“所以呢?你在怀疑我爱不爱你吗?”他眯起眼眸盯着她,眼神透着一种危险的讯号。
关灿灿摇摇头,“没有我知道,你是真的爱我,很爱很爱。”但是当一个男人的爱,很可能只是寄托在她的声音之上,而一旦她没了这份声音,她甚至不知道,他对她的爱还会剩下多少。
“那为什么还要哭?”他反问道。
她的唇颤了颤,又一次不自觉地抚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她的心,在默默地自语着:宝宝,如果可以的话,请多给她一些勇气,让她可以有勇气,去问出她真正想要问的话。
“你和我保证过,要坦诚,不欺骗的,对吗?”她深吸了一口气道。
“对。”他道。
“那么我问你的话,你都会坦白告诉我吗?”她又问道。
“无论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坦白告诉你。”他承诺着。
她抿了抿唇,“如果有一天,我没有了这声音,你还会爱我吗?”
他的表情未变,就像是早就猜到了她会问这个问题,“是因为我回答礼放的话,让你伤心了吗?”
他是一个聪明的男人,聪明得当她的话一问出口,他就已经猜到了缘由。
她不语,可是她的表情,却已经让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司见御跨前一步,拉近着他和关灿灿之间的距离,“我对礼放说,根本就没有这种假设,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会没有声音这种事情。我会让你好好的,比谁都好,不会有任何人有会伤害到你,所以——”
他的声音顿了顿,抬起指,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唇瓣,眼满是爱恋地道,“你只要呆在我的身边,好好的呆着,就什么都不用去害怕,什么都不用去担心,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把你保护得比谁都好。”
关灿灿没办法说清楚,自己在听到司见御说出这番话后的心情究竟算是什么,不是喜悦,也不是难受痛苦,更多的,是一种对于未知事物的不确定性。或许,她的这个问题,真的只有等到她哪天失去声音的时候,才会知道吧。
所以说,假设性的问题,永远只是假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