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留了点胡茬的拾鸟的男的说。
“不用那么傻,只要像你那样傻就够了。”肌肉男说。
阿正看一眼探照灯,又抬头看向天空,猛抽一口烟。
时在风从树林里走进人工砍伐出来的平地上。
“谁啊?”最先看到他的是肌肉男。
另外四个人也全都看过去,防备起来。
“你是谁啊?”瘦高男转身问不远处的黑影。
“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吗?”时在风不咸不淡地说。
“你他娘的,关你鸟事。”脏话男骂道,他很不喜欢被人威胁。
“这句话形容得对,还真是关到鸟的事情了。”时在风轻笑着说。
“少在这阴阳怪气的,有多远滚多远。”胡茬男说。
“兄弟,不要多管闲事,你走你的路当做没看见最好。”肌肉男说。
“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怎么能当做没看见。”时在风轻扯着嘴角,“那样我就太不划算了。”
“他娘的,我看你是找死来了吧。”脏话男说。
“这句话放在你们身上比较恰当。”时在风说。
“呦呵,口气倒不。刚头,你的威胁没用,压不住啊。”瘦高男嘲笑地对脏话男说。
脏话男气得面色通红,扔下手里的鸟,握着拳头往时在风那边走:“你他娘的,找死。”
“刚子。”一直在一边抽烟的阿正突然说话。
脏话男听见阿正叫他,停住脚步,把怒火往心里面压了压。
“大家互不相识,我们也是没本事才到这里讨一口饭吃,想必兄弟也不会为难我们。”阿正对刚子说,“收起你的臭脾气,不要惹是生非。”
“正哥说的对。”瘦高男说。
“兄弟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也不会对这种事斤斤计较。”阿正这话是对时在风说的。
时在风笑了笑:“抬举了,但可能让你失望了,我一直都是个气的人,心里比较狭隘自私,从就不知道什么通情理。”
“他娘的,给脸不要脸。”刚子又想往时在风那边走。
阿正把他拦住,对时在风说:“这些都无所谓。大家出门在外,讲究的是和气生财,大家能平平安安的最好。”
“这么多鸟受伤,怎么能说是大家平安呢。”时在风说。
“鸟是你家祖宗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来看我们打鸟。”胡茬男说。
“看你们打鸟我到还没那个闲情逸致,我只是过来帮它们。”
“帮它们?哈哈,他果然是个鸟人,来帮自家兄弟了。”刚子大笑起来。其他几个人也跟着笑起来。
“我们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都落得个自在不是更好。”
“你们自在了,可这些鸟怎么自在?”
“他娘的,我就说他是个鸟人。”刚子插话进来,对着时在风吐口唾沫,“跟他说这些有个屁用,对牛弹琴。”
“想帮它们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阿正说。
“本事倒也没什么,但是救它们的本事还是有的。”
“哈哈,我们遇到这山上的山大王了,这身板我好怕怕呀。”刚子学女声说,但是却东施效颦。
“我们还是赶紧逃吧。”瘦高男跟着取笑说。
“你们想走也行,但是必须把鸟留下,而且以后再也不能出现在这,不过要是不想走也可以。”
几个人听了时在风的话更加轻蔑地笑起来。
“口气到挺大。”
“我们就带着这些畜生大摇大摆的走,看他能怎么样。”
“不行,带这点怎么行,我们要把这山上的鸟弄绝他,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