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后大家立马严肃地看向时在风,它们有点不敢往下想了。
时在风抚摸着俏俏说:“姑娘看水鬼一直盯着她,吓得赶紧把视线挪开,想跑,但是跑也没用,水鬼要是抓她的话,她根本跑不掉,而且跑回去也没有水喝。她实在是太渴、太想喝水了。她觉得既然要被抓那至少也让自己喝口水先,于是壮着胆子从水鬼面前走过,走向一旁的水井。”
“她竟然还要从水鬼面前走!”辣椒吃惊地发出感慨。
“在她走到水鬼面前的时候,水鬼突然——。”时在风停下来,动物的心也像故事里姑娘的心一样悬在了嗓子眼。顿了好一会时在风继续说:“水鬼突然笑得更加大声更加诡异。姑娘颤颤巍巍地走到水井边,拿出水壶弯腰取水,不敢往后看一眼。突然——”时在风又在“突然”这个位置停下来。动物伸直脖子、挺着背认真地等下文。
“突然只听‘扑通’一声,笑声消失了。姑娘往后看一眼,水鬼已经不见了,水塘的水面上被激起一阵阵浪花。”
“不见了?”辣椒问。
“没有了?”肥仔问。
“他跳到水塘里了?”花椒问。
“他真的住在水塘里?”百岁问。
“走了?就这样走了?”肥仔问。
“他还会再回来吗?”长命问。
好像它们对这样的结局有点失望。
“对,他就这样走了,故事讲完了。”时在风说。
“怎么就讲完了,他不是应该——”辣椒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时在风意味深长地看着它:“应该怎样?”
“他不是应该像吃老鼠那样吃掉那个姑娘吗?”老黑说出大家不敢说的话。
时在风本来以为会是辣椒说出这个问题,然后他就可以好好的教育它一番,并为它有这样邪恶的思想罚它打扫房间。自己的房间一个多星期没有打扫了,天气渐热,自己又提不起打扫的兴致。现在老黑问出了这个问题,自己的招数在它身上不起作用,计划泡汤了。
他嫌弃地看老黑一眼,说:“咦,老黑你这只鸟太坏了,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想法。大家一定不要学它。”
“幸好他走了,那姑娘最后打好水回去了吧?”俏俏问。
“嗯,姑娘打到了自己一直想喝的水,安全地回家睡觉了。”
“那水鬼真的住在水塘里吗?”百岁问。
“他一定是住在水塘里,他跳下去就是回家了。”辣椒回答。
“我们这里也有水塘,我们这个水塘有水鬼吗?”胖妞问。
它这个问题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有吗?”辣椒问。
“我们这里有吗?”长命问。
“应该没有吧?”百岁说。
“你们有在我们自己的水塘见过吗?”时在风问它们。
“没有。”
“我也没见过。”
“耋耄爷爷,你见过吗?”长命问还趴在壁炉前的耋耄。
耋耄转头看他们一眼,慢悠悠地说:“应该没见过,日子过得太久记不太清了。”
“是不是因为我们这里没有一口井?刚才那个水塘旁边有一口水井。”辣椒提出自己的猜测。
“是因为我们水塘边有很多路灯,没有一片漆黑。鬼是见不得光,要在漆黑的地方才能出现的。”肥仔猜测。
“是因为我们这里不是村子,只有我们一家!”胖妞说。
“我觉得是我们水塘不够大,水不够深,水鬼住不下。”长命说。
“他可能是在水井里淹死的,后来嫌水井太了住着不舒服就搬到水塘里了。”花椒说。
“难怪我们的池塘里没有,原来是在水井里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