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还要应付几个顽固又执着的元老,一再拖延选秀时间。
当然了,后面这点,三个儿谁都没说漏嘴,生怕槿玺多心。虽然他们都相信,皇阿玛对皇额娘倾心有度,绝不会拿其他女人给额娘添堵,可保不准额娘不会多心啊。
在这点上,女人的心眼可是很小的。已经有了嫡福晋的弘晖对此深有体会。虽然他目前并没有要纳侧福晋的想法,可一些王公大臣私底下也会送他些女人,推拒不过时,也会装个样收下,可那些女人他只是纯粹地养在府里,并没去碰过。他的嫡福晋——那个尝起来甜美可人的小丫头就醋不溜丢的了。若是真纳了她们其中之一,或是选秀时娶个侧福晋回去,保不准就要让他吃闭门羹了。那小丫头深得额娘的御夫之术,算准了吃定他了。
槿玺自然不知道三个儿心底的喟叹,送走他们后,就坐在花厅南窗下的靠背椅上,做起了女红。
进了宫,手下能人辈出,许多事务都已不需要经她之手了。唯有两件事,依然是她自己亲手来的。一是胤禛的里衣亵裤,都是她亲手缝制的,二是胤禛在坤宁宫宿夜时,他的起居,都是槿玺亲自伺候的。
不是不放心丫头们,莫说这些丫头们都不是普通的宫女,就算她们有心,胤禛也未必肯。她只是觉得,这些涉及他的事,还是她来服侍的好,否则,那感觉总是怪怪的。
“启秉皇后娘娘,公主和驸马来了,正在外殿候着。”
槿玺一听莲芯的通报,欣喜不已。
忙随莲芯走到外殿去迎接。
这个小女儿啊,自从嫁给了仓津,去了北疆,就没再见过面了。这回,怕是听到了先帝驾崩的噩耗,赶来探亲了吧。
“额娘!额娘!”兰月一见槿玺出来,又哭又笑地扑到了槿玺怀里。
“你这孩,都当娘了,怎么还这副性!”槿玺笑骂了她一句,抬头朝仓津笑着点了点头:“一路上辛苦了,几时抵京的?”
“多谢皇额娘关心,儿臣和公主今儿早上才到的京城。”仓津先是向槿玺行了个臣礼,这才微笑着答道。
“女儿想额娘,一回京就进宫来看额娘了呢。”兰月笑嘻嘻地揽着槿玺的胳膊撒起了娇。
”怎不先去公主府歇歇脚?额娘一直都在这里,用得着这么急吼吼的嘛!”槿玺笑睨了她一眼,回头招呼仓津入座,“兰月这丫头,素来娇气,没少折腾你吧?”
仓津接到兰月睇来的眼神,心下失笑,忙恭敬地答道:“公主很好,倒是儿臣托了公主的福,将宅邸整顿地很是安乐和宁。”
槿玺闻言,知是他在替兰月说话,当下也不说破。既是夫妻琴瑟和鸣,就没她什么好说的了。
遂关心地问起那对据说聪明伶俐的外孙女:“怎么没带孩们来?”
虽然自兰月出嫁后就没再见过,先帝驾崩前的几年,因为身体不适,即使去塞上,也都是公务为主,接见完外蒙各部落,就返京了。胤禛随驾去过两次,偶尔遇上仓津所在的部落长,了解到仓津一家都过得很好的消息,也就放心了。
孩出生时,他们也没机会北上去探望,只在仓津第一时间遣人通知他们的时候,顺道让来人带去两大马车的待产礼。此刻算算年纪,两个孩,大的已经三岁半,小的也快两岁了吧。
“既是来探望阿玛额娘,宝贝蛋怎可能不带来呢。这会儿啊,他们睡着了,女儿留他们在公主府休息,先和驸马过来看看阿玛额娘,可有什么需要效劳的,等明儿,两个宝贝蛋精神了,再带他们入宫来向阿玛额娘请安。”
其实,两个孩这一路马车下来晕车晕得不行,未免槿玺看了担忧,索性就不带他们来了。
“好。你们也是,既然已经平安抵京了,入宫也不急于一时,该好好歇上几日再来。”槿玺看着兰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