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妄加揣测圣意。”胤禛淡淡地接道。若是被有心人听到,还以为他们想夺太之位呢。事实上,他对太一位真的没什么兴趣,若不是担心太登基之后,恐怕会对他的姻亲c嗣有所牵制,他根本就不想待在京城,待皇阿玛将大统之位传给胤礽后,他巴不得带着槿玺遨游世界去了
“也是。还是四哥看得通透。”胤祥爽朗一笑,点头应道。许是这次太被废一事传至宫里,会有不少兄弟心起希冀,不过,绝不包括他和四哥就是了。
他自小对朝政一事无心,喜爱山野闲适之生活。至于四哥,唔,若是皇阿玛不考虑四哥府邸只有四嫂一妻的话,四哥是最好的人选。无论能力c魄力,还是魅力,都让其他兄弟难以企及
只可惜,皇阿玛不会让一个只有嫡妻一人的嗣继承皇家大统,实乃,皇室绵延嗣的重任,绝不可能只由一名女担当
胤祥望着走在他之前c挺拔静默的兄长背影暗叹惋惜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十六,銮驾抵京返宫。
随后几日,康熙亲书祭文,告祭天地c太庙c社稷,随后又诏发全国,告知全国百姓。
至于胤礽,远在木兰围场时就已被康熙下令拘束,回京后,就将其幽禁于僻静的咸安宫,说是让他反省自检,暂时不得自由出入宫邸。
至于他那些暗地里结营的党众势力,也被康熙以杀鸡儆猴的雷霆之势,全数除尽。
至此,太一党,几乎于一夕之间,轰然垮尽。
对此,原本就在暗地里不停筹划夺嫡之事的大阿哥胤褆,自是喜闻乐见c兴奋不已。嫡被废太之位,接下来,自然是长继位了。
于是,胤褆暗地里的筹划越发紧锣密鼓,甚至窜咄各路臣轮番向康熙进谏,即立长为储的建议。
康熙早先因为还沉浸在太废黜的事件上,忧思神薄,即使是下令除去太一党的臣,也有大半是出于下意识。待清醒之后,看穿大阿哥胤褆的野心,当即拟旨宣诏:胤褆秉性燥急c顽愚不通,绝不可立为皇太。
此旨一下,如同当场泼了胤褆一盆冷水,冻得他犹如心头骤结三尺寒冰。
“老四,你倒是说说,大哥这么做有哪里不对?自古以来,哪个皇朝不是立长为储?这么多年下来,大哥我在朝中也算人脉颇广,处理政务也不在话下,无论是能力c人缘还是嗣,自忖绝不比胤礽差,为何皇阿玛要这么对我?先前立胤礽为东宫之主也就算了,说起来,他确是诸多兄弟中唯一真正嫡出的。可如今,太一位既然被废,皇阿玛为何还不将视线调到我等身上?难不成,我胤褆在皇阿玛眼中,真的是一无是处?哈,秉性燥急c顽愚不通这都是什么评价?有皇父如此评判自己儿的吗?还是说,在他心里,就只有胤礽是儿,其他都是臣不成?”
大阿哥胤褆不知哪根筋抽牢了,竟然在康熙下诏的隔天,醉醺醺地跑到雍郡王府大叹特叹起自己皇父的不是听得胤禛好一阵无语。
递了杯刚冲的顶级龙井给胤褆醒酒兼润唇,顺便接过了话茬:“大哥这是什么话,皇阿玛对我们兄弟一视同仁,哪里有亲疏之分。”
即使有,估计也是防备吧。特别是胤褆这样,一国之君还健在,就紧锣密鼓地筹备夺嫡一事,没得让皇阿玛忌讳。胤禛心下暗叹。
“不然呢?!这么多年来我兢兢业业,努力着想让他看到,我并不是只拿俸禄事无成的皇室嗣,更何况,远征葛尔丹还有我一份军功,没有大功劳至少也有不少苦劳这些,难倒皇阿玛都没瞧见么?!”胤褆继续仗着早先在家闷头灌下的两坛烈酒,叨叨絮絮地诉起这么多年自觉所受的委屈。
胤禛摇头叹道:“皇阿玛若是没有看到咱们那些成绩,就不会封你我为郡王了。大哥,听弟弟一句话,别一味想着争储了,咱们只需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