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四阿哥,意即”我家格格就交给你了”,随后就往外间的庙堂走去。
“呵······你这丫头倒是个胆大的。竟然敢向爷下眼刀。祈鹰都不见得敢。”胤愣了一下,不怒反笑。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调教出来的。”槿玺打马随棍上,眯眼笑道。
“呵呵,这位想必就是四阿哥口里常说的槿玺格格了吧?”笑看着这一幕的静一,起身走槿玺身边,望着槿玺定定地看了数秒,忽而笑道:“果真是天赐良缘!”
胤与槿玺听静一这么一说,不由得对视一眼。
胤眼底含着浓浓的笑意,槿玺则忍不住羞红了脸颊。
“不仅天赐良缘,还是贵不可言哪!”静一笑望着胤,再度补充了一句。
“大师何出此言?”
何谓贵不可言?莫非真是要坐上那位吗?胤闻之,不由得拧紧浓眉。既已决定出海远渡,再加诸这些看似耀眼实则晦暗的身外之物,反倒成了累赘。
静一抬起食指,在眼前摇了眼,意味深长地说道:“该得的,逃不掉挣不脱,不该得的,费尽心机转头空。铅华洗尽,方知一切皆有定数”
槿玺听到这里,不由接到:“万事万物皆有定期,皆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
“没错,呵呵,还是格格看得通透。老衲直到十年前方才参透此间奥秘。”
“小女只是随口说说,让大师见笑了。”槿玺听静一赞言,忙福身自谦。开玩笑,她哪里是参透本悟啊。不过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当时觉得读起来顺口才记住了。没想到来到清朝还能一用。
静一见状,只是笑笑,他有一句没说,那就是此缘不仅天定,还得纠葛三世。
“你今日约我来此,就是来见静一大师的吗?”一出禅房的门,槿玺就忍不住问道。
胤笑睨了她一眼,“怎么?与大师聊点禅经不好吗?我倒觉得受益匪浅。”
“你留个便条,约在这里见面·害得我紧张了一阵,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这么神秘兮兮的结果倒好,竟然只是约了主持大师聊禅经·真真是糊弄人。”一想到这几日,她几乎过得茶饭不思,顿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胤闻言轻连连,还不怕死地凑到槿玺耳边,低语道:“原来你很担心爷嘛!不枉爷在大师跟前大赞你雍容有度!”他之前不是怕碰不到她嘛,这才留了个便条,后在祥记遇上了早就忘了这茬事了。原本就是约她见见静一大师,顺便让静一看看她的面相的,即使她没注意到便条没来也就罢了。岂知她会如此担心。是否说明她心里也是。满满都是爷了?这样一想,胤心下越发欢喜。
随即,在槿玺仲出脚丫踹他之前,迅速地退开一步:“啧啧,大师刚还夸你举止得体呢,一个转身就露馅了”
“爱新觉罗胤!你丫故意的是不是?”一时骂得急连现代的口语都溜出来了。这下更是逗得胤爽朗大笑。
而跟在两人身后不远的祈四祈五见状,忍不住面面相觑,甚是不解:未来主母直言主的名讳主不仅不生气,竟还如此高兴??真是怪事!
出了福塔寺,胤命祈五护送槿玺母女俩回乌喇那拉府邸,自己则带着祈四往与内城反方向的偏郊直奔而去。
约莫行了一刻钟,穿过广茂的林后,一座陈旧却不颓败的大型四合院呈现于眼前。
“祈九参见主。”一名长相清俊的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来到胤跟前,单膝下跪行礼。
“起来吧。目前有多少人手可以调度?”胤边翻阅着祈九送上的账本,边问道。
黑衣人细细一算,朗声答道:“龙c虎二组各二十人皆已历练归来。鹰c豹二组各有十人随时待命。”
“好。明日让这六十人随祈四出城,前往威海码头接应。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