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人副组长,您怎么责罚我们都行,我们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那毛蛋虽然年纪不大,但说话办事一点也不比烟袋子他们这个年龄段的人差。
“尸体呢?”阿紫问道。
“埋在了那座院子里。”烟袋子说道,“那个院子荒废已久,院墙多处坍塌,房屋四处跑风,满院子都是枯树枝c干草以及土疙瘩,很显然不会有人住了。我们也想了,若是将尸体埋葬在荒郊野外,难免遇到鬼子,而那个家伙铁了心的汉奸,跟鬼子是一伙的,万一被鬼子认了出来,可就不是那个瘾君子一个人的死期了,恐怕我和毛蛋”
“你俩做得不错!”翠玉没有让那烟袋子说出不吉利的话来。
烟袋子和毛蛋听到翠玉肯定了他们的做法,低着头对视了一下,脸上隐约有笑容。
翠玉和阿紫也对视了一下,脸上隐隐约约露出了笑容。
“他们在那儿,”囊鼻子他们推门而出,看到翠玉和烟袋子他们在院子里,便以为他们正在筹划阻截鬼子运送武器装备的行动,那囊鼻子兴奋地说道,“我们过去看看,是不是马上就要行动了,这个可是我们来此之后非常重要的一次行动,一定要打出名堂来。”
“副组长,是不是咱们可以出发了?”那囊鼻子急匆匆走到了翠玉身前。
“出发,去哪儿?”翠玉一脸困惑之色,不解地看着囊鼻子及其身后的兄弟们。
“劫杀鬼子,抢夺那两卡车武器装备。”囊鼻子很直接,言语之不乏兴奋之情。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有人有不同意见吗?”翠玉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游移着,但见之人都点着头,很明显经过一夜又一个早上的思虑,大家的意见已经达到了高度一致。她看了一眼身边的阿紫,却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么多双眼睛。
“两车武器装备,”阿紫看了众人一眼,随后便低下了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她说道,“两卡车武器装备,那可是两车的武器装备,足足两卡车之多啊,而且还都是暂新的精良的武器。若是这些武器能握在自己的里,该是一件多么让人兴奋不已的事情啊!”
阿紫憧憬之辞流露出了幸福的感觉,众人深受感染都觉得很兴奋,在场之人除翠玉一人神情有些凝重外,其他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春天般的亮色。
“两卡车武器装备,”阿紫看了众人一眼,又扭头看了翠玉一眼,随之又低下头来,略有所思且自言自语道,“可是当下非常珍贵的东西,兵荒马乱之际,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不管它从何处而来,打主意之人都是赌命抢夺,护送之人自然是以命相保”
说到此处,那阿紫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众人的心情也变得沉重了几分,倒是翠玉心里越来越觉得踏实了。
“既然,”阿紫接着叹道,“那两卡车武器装备要送进城来,说明护送之人既保住了武器装备,又保住了身家性命,既如此,那些沿途赌命抢夺之人又去了哪里,难道他们用性命作为赌注的这次豪赌输了?输得一无所有,既输掉了翻盘会,也输掉身家性命。”
翠玉明白了,原来阿紫想通过这种方式将她想说的话灌输于众人之耳,并让众人在默然无声之改变他们各自的想法,这一招极妙,她欣慰地点了点头。
“阿紫姑娘,”就在这时,那烟袋子上前问道,“你说了这么多,我好想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们打鬼子那两车武器装备的主意不会得逞,若是跟赌徒一样,拿自己性命去堵这场战斗,最终就会输个精光,落个送了小命的下场。是不是这个道理?”
“难道不是吗?”阿紫抬头看着众人,并未正面回答烟袋子的问题。
“这”众人如同烈火一样的情绪顿时被阿紫一盆凉水浇灭了,他们窃窃私语,内心充满了矛盾,既不甘心在还未尝试的情况下就放弃会,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