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只是礼节性的强颜欢笑着。
坐在炕上的乔晓静始终低垂着头,吭都没有吭一声,双眉紧锁,两腮有点儿泛红。
这媒婆笑眯眯的出了乔晓静家门,脸上挂满了笑容,径直又到了乔宝财家。
乔宝财夫人赶紧迎上前去,请媒婆进了房厅,让其落座,端来了果盘,递上了茶水,殷勤之情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媒婆先是喝了一口茶,又拿起苹果咬了一口,还没有咀嚼下咽,便开腔说道:“恭喜大财主了,女方答应了这桩婚事。多好的一个姑娘,我打骨子里喜欢上了那姑娘,相貌清秀,贤淑端庄,落落大方,一看就是贤妻良母相夫教子的坯子。”
“是是是!”乔宝财夫人笑成了一朵花。
“你们家二少爷可真是有福之人,”那媒婆继续恭维道,“要娶一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媳妇了,着实令人羡慕!”
“这都是您的功劳,犬子憨厚老实,婚姻大事全仰仗您了。”乔宝财听媒婆如此一说,心中欢喜跃然脸上,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傻乐的夫人,接着说到:“这事要是真成了,可了却了我们一件大事,日后定当重谢。”
“你们说的是不是晓静啊?”乔双喜听到大人的谈论,冲进了房厅,迫切地问到。看到媒婆点头,搓着双手激动地说到:“是春花婶子家的晓静吗?太好了,太好了!”
“看你那点儿出息!”乔宝财瞥了儿子一眼。
那行将飘飞起来的乔双喜也意识到了行为失仪,顿时从脖子到额头红了个遍,甚至连手臂都红了,羞怯地低下了头。
随之,屋里爆出了大人们爽朗的笑声
就在乔宝财托媒婆提亲之后的第三天,中午时分,天色突变,东南风大气,天空变得低沉了,风越来越大,大有“年末寒冬风怒号,卷我身上三重茅”萧瑟之感。
黑彤彤的浓云越集越厚越压越低,朝地面上袭来,天色变得暗了下来,屋子里的光线就更是有限,如同已经到了夜间。一道电光划破了暗沉的天空,眼前瞬间一亮,紧接着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乔晓静和母亲春花都惊秫地颤抖了一下。
还没等乔晓静和母亲春花从惊慌中平复下来,天空便下起了雨来,雨势一开始就很大,娘俩收拾完厨房,不约而同歪着头瞅着白茫茫的天空。
雨水如帘,倾盆而下。
“这都什么时节了还下雨,真是气候乱了。”春花边哀叹边用围裙擦了擦手,将围裙放到了厨房的笼屉上,双手窜进袖筒里抱在胸前。
“我就喜欢下雪,不喜欢下雨,雪让世间银装素裹c冰清玉洁。”乔晓静拿来两把小矮凳子,给母亲一座,然后自己便坐在了厨房门口。
“说来说去无非是想着玩耍的事情,你这都是定了亲的人,说话做事一定要注意分寸和场合,要为人家双喜着想,别让村里人看他的笑话。”
“看你说的,我是我,他是他,说话做事都要考虑他的感受,那多累啊!”乔晓静看着母亲春花,续道,“说实话,我真有点儿不敢相信,咋就稀里糊涂成了定过亲的人?”
“祖祖辈辈历来如此,”春花叹道,“一旦成了别人家的人,就必须要考虑两个人一起过日子的事儿,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不能有。”
“好吧,”乔晓静噘着嘴道,“我会尽力的。”
风刮得似乎更大了,时不时会送雨点进入厨房,洒在人的身上,寒气袭来令人有刺骨之痛,春花关上了厨房门,和乔晓静便坐到了炕上。炕很温暖,两人斜着身子靠在墙闲聊着,不一会儿工夫,两人连连“哈欠”,后便睡着了
而那乔双喜自从听到乔晓静同意了婚事,整天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总是处在亢奋的状态之中,似乎很难平静下来。
乔双喜突然想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