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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孤儿只有在无奈与无助中煎熬。

    女人在无可奈何的时候,往往会让眼泪销蚀忧愁。

    一天,脸色阴沉的乔得喜从外面回来,看见自己的婆姨凤儿手中拿着针线包袱,眼光散乱,痴呆地想着心思,无名之火便烧到了头顶,他就像疯了一样,来回在媳妇面前踱步,一只手像一把开刃的尖刀指着自己的婆姨,恶狠狠地训斥到:“你在想啥?是不是在想偷你衣物的那个人,是不是在想那个人将你的贴身之物藏在了什么地方,啊?”

    “我,我,我什么也没有想,只是坐着歇一下就补衣服。”乔得喜的婆姨被乔得喜炸雷般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如梦初醒,浑身抽搐起来。

    “还敢撒谎,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乔得喜上前对着自己婆姨扇了好几巴掌,打得他婆姨的鼻涕耷拉在上嘴唇上,嘴角的血一绺绺朝下流,就这样他嘴里还不停地谩骂着,“我让你整天撒谎,我让你背着我胡思乱想”

    乔得喜的婆姨凤儿抽搐的更加厉害,战战兢兢地擦了一下嘴上的血,本能地抬起胳膊想遮挡住男人的巴掌,没想到这一小小的举动不但没有让乔得喜罢手,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他抓住媳妇凤儿的头发,将其摔倒在地,骑在她的身上,继续挥动双拳,不停地打她的前胸后背,不停地打她的脑袋和屁股,尽管凤儿求饶的声音已经沙哑。

    乔得喜的右胳膊使完了全劲,他还没有停下来,直到两只胳膊脱臼,抡不起来了,他才无奈地从凤儿身上下来,嘴上还是不停地谩骂着,双腿打颤进了屋子。

    乔得喜打凤儿的时候恰巧是村民们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发生了这一切,更指望不上有人能帮到可怜的凤儿。假如有可能的话,乔晓静的继父刘麻是最有可能遇上这种事情的人,可惜的是刘麻耍赖离开了田地,却并没有回家,而是偷偷躲到了后山上。

    晌午十分,刘麻吵吵着回来了。

    “孩他娘,快来看,看我给你们带回来啥好东西,我可是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才寻摸到的,你看还活着呢,小腿还不停地蹦跶着。”刘麻显得很兴奋。

    听到刘麻的叫喊声,乔晓静的母亲应声来到了院子里。只见自己男人双眼炯炯有神,一副凯旋的样子,手里摇晃着一只灰褐色的兔子。

    “哦,野兔子,长得这么肥这么精神,从哪儿来的?”

    “我在山里转悠了一上午才逮着,别看它腿短,要想逮着它可不容易。”

    “嗯,是挺不容易的,要不然怎么会有人说‘跑得比兔子还快’呢!”

    “那是为了说明兔子慢,这都不懂。”

    “管它快与慢,反正都成了咱家的了。我去烧水,今晚就给炖了,好让你和孩子好好补补。”春花用衣服前襟子擦了擦手,抱了一捆在柴禾进了厨房。

    “给你补补,”刘麻一脸狡黠的笑容,春花用多情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龇牙咧嘴小声说到:“你真是老不正经,满脑子尽琢磨那些破事,不嫌害臊。”

    乔晓静听到有兔子,放下书本,也跑了过来。

    刘麻正欲杀兔子,见乔晓静过来,变嘱咐道:“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将兔子拾掇干净了,晚上给你们红烧了吃。你也别闲着,给我搭把手,去找根绳子来。”

    乔晓静找来麻绳,递到刘麻的手上。

    这刘麻将兔子的腿紧紧绑住,重重地将它扔在了地上,兔子惨叫了一声,双腿使劲蹦跶着。刘麻得意地看了一眼不停挣扎着的兔子,在两树之间拉了一根绳子,将兔子绑在了这根绳子上,兔子如同挂在绳子上的招魂幡子,无助地垂在半空。

    乔晓静没有其它事情可做,便坐在了正屋的石阶上,双手卷在袖筒之中,两眼盯着兔子看,心情格外沉重,她已然清楚了这只兔子的命运,可悲自己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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