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晓静家境贫寒,从小就深知生活的艰辛,听老鸨之言,频频点头深表理解。
“你来了,”这老鸨接着说道,“给我带来了希望,让我感受到了战胜困难的力量。我不需要你当牛做马,也不需要你付出多少辛劳和汗水,只需要你能够为了咱们站出来,将你的这份独特的美展示给大家,让更多的人见识到你的这种天然去雕饰的美就行啦!”
乔晓静唯唯诺诺的问道:“是让我站在众人面前,让他们看我,是吗?”
“是展示你的美,”这老鸨略微有些不耐烦,摇头道,“美是多少高雅的艺术,怎么让你说成了这样,多低俗,就好像是上市场买肉一样。”
乔晓静还是不明白这老鸨的意思,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这老鸨。
“你也甭发愣了,”这老鸨道,“好好想想我的好,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放心吧,到时候会有人教你怎么做的,只要你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就行。好啦,不打搅你了,接着欣赏你的身材和你的旗袍吧!”
随后,这老鸨带着那两个美女朝屋外走去,临到门口,她转过身来,对乔晓静说道:“这么好的身材,这么好的衣服,没有个洋气的名字不行,以后你就叫媚红吧!”
“媚红,”老鸨身边的一个美女随说道,“这个名字好,听着就洋气。”
另一个美女没有做声,只是淡淡的笑着点了点头。
乔晓静顿时傻眼了,她心想:“这老鸨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我一个尚未出嫁的姑娘,抛头露面就已经很羞耻了,还让我穿开这么大叉的旗袍,如同花瓶一样立于众人面前,供那些怀揣淫邪思想的猥琐之徒上下左右去看,这,这多伤风化啊!”
“还要改名字,”乔晓静接着想到,“为什么要改名字呢,乔晓静,破晓的宁静,多有意境的名字。再说了这个名字已经伴随我这么多年,还是我父亲起的,说什么都不能改。”
乔晓静板着脸,在镜子前又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和旗袍,悻悻然脱点了旗袍,穿上了原来的衣服,抱着旗袍傻坐了一会,便出门朝那老鸨的房间而来。
那老鸨看到乔晓静捧着叠得方方正正的旗袍走了过来,刚露出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不冷不热的说道:“有事吗?是不是这旗袍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动?”
“这旗袍实在金贵,”乔晓静笑着说道,“我,穿在我身上糟蹋了,还是还给您。”
“怎么,”那老鸨冷冷的说道,“我还从未遇到过送出去的东西让人还回来的,你是头一个。这里的人都知道这旗袍是我送你的,你这么做,摆明了是要打老娘的脸啊?”
“我我我,”乔晓静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脸色通红,站在原地,结结巴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穿这旗袍站在众人面”
“没有别的意思最好,”那老鸨知道乔晓静的心思,不待她说出口便打断了她的话,板着脸,带着积分怨气道,“千万别干不识抬举c忘恩负义的事情,那样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相信你,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不舒服,得休息一会儿。”
乔晓静看了一眼朝床边而去的老鸨,又低头看了一眼旗袍,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一个人无聊的靠在床头想心思。
此刻,醉心居内外却热闹得很,在管家福根的带领下,十来个家丁正忙前忙后重新布置着大厅和门脸,更换彩灯,悬挂彩旗,各种装饰一应俱全,甚是华美,远远便能看到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过路之人无不停足注目,围观者由少变多,只半晌功夫,醉心居门前便聚集了成千上万的人,将门前的街道围得水泄不通,还有人不断朝此处涌来。
像醉心居这种风月之所,本来就容易吸引人的眼球,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