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皓霸感到腹壁受击,破气血淤,身体失灵,顿时僵在那里。
只有姜皓霸心中明白,这还是伍飚扬手下容情,否则竹棒飞来的力道再大上两分,恐怕自己就要命丧当场,再想想伍飚扬在这毫厘之间竟能将力道控制的如此之好,那真是神乎其技了,又一想自己这次当众落败,真是丢脸之极,还不知道伍飚扬要如何羞辱自己。姜皓霸心中各种想法翻来覆去,一时之间脸上阴晴不定。
伍飚扬上前两步,轻轻拍了一下姜皓霸的左肩,开口说道:“想我丐帮因为南北之成见,近年来内部纷争不休,甚至错过了大宋和大契丹澶州之战,看我大宋武林中又有哪个名门正派像我丐帮这样呢?现在师父又死因不明,姜长老能否先放过这五人,我们先查清楚师父的死因呢?”
说话间,姜皓霸只感到一阵阵暖流传来,全身酥麻随之消失,手脚也能活动了,心知伍飚扬借着一拍之力解了自己的麻穴,又听伍飚扬这一席话,姜皓霸不禁心中惭愧,忙拱手回礼道:“那就听伍舵头的吧。”说完,拾起地上的水磨镔铁杖身,退回座位,默然坐下。
两人争斗刚刚结束,台下传来一人大喊声:“各位长老舵主,我知道谁杀的老帮主。”这一声呼喊震动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齐齐向这人看去。
只见说话的人是一个少年乞丐,相貌清秀,十七岁年纪。执法长老吴铁锟在台上大喜过望,对着少年乞丐喊道:“你快上台说话。”少年乞丐闻言上得台来,抱拳行礼自报家门道:“我是东舵京西堂下项鸣凫。”
台上的伍飚扬仔细一看此人,认了出来,这少年乞丐正是自己舵下的弟子,却是刚加入丐帮不久,平日里不声不响,默默无语的时候多,不想今日竟当众发话。吴铁锟此时已经急不可耐,大声说道:“项鸣凫,你刚刚说知道谁杀的范帮主,到底怎么回事情?”
项鸣凫却没有直接回答吴铁锟的询问,而是转身又对伍飚扬行了个礼,说道:“我若能查出老帮主死因,只有一个请求,就是请伍舵头答应收我为徒。”
听到项鸣凫这样说,众人都觉得甚是惊奇,伍飚扬略微沉思了下,对项鸣凫说道:“我从未收过徒弟,原本也不会很快收徒,但若你真能查出师父死因,找出真凶,我答应收你为徒。”
项鸣凫闻言,顿时喜形于色,他又偷眼瞥了瞥站在吴铁锟旁边的李仲弿,见李仲弿此时脸色阴晴不定,正朝自己这边观望,心中更是笃定。项鸣凫不慌不忙对吴铁锟拱手施礼道:“吴长老,晚辈刚在台下的时候,突然闻到一种极特殊的浓烈清香。”
此言一出,李仲弿神色大变,可此时伍飚扬早已轻轻挪步,站到了李仲弿身边,一双虎目注视着他。李仲弿只得站在原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项鸣凫接着说道:“世人只知道有奇花天山雪莲,却不知道在西域阿尔金山苏拉木塔格峰也有一种奇花,名作‘且末相思莲’,此花状若天山雪莲,同样大如莲花,叶如碧玉,花色绚丽,花香芬芳,只是相比天山雪莲的清香多出一股凛冽之气,常人不易辨别,可偏偏我的鼻子特别灵敏,闻过一遍的味道再也不会忘记。”
武长老姜皓霸脾气急躁,听项鸣凫说了半天,还是不知所云,开口问道:“这‘且末相思莲’和范帮主的死有啥关系呢?”
项鸣凫得意一笑,接着说道:“此花根部却和天山雪莲大大不同,成紫色瘤状,且无须无毛,无嗅无味,奇毒无比,若以此根浸入水中一沾,则水同样变得奇毒无比。但最神奇的是这毒性却一直潜而不发,要想发作,需以‘且末相思莲’的花香为饵,这就是此花名为‘相思’的来源。中了此毒的人,百日之内若再闻到‘且末相思莲’花香,将立刻毒发身亡,无药可救。”
众人听到这里都是恍然大悟,知道老帮主的死和这“且末相思莲”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