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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你什么事儿?”树夏没好气,一把推开他:“保持距离,起开起开!”

    石墨予却没有结束这话题的意思:“唤香说,这次出门,你是找你们府里的一个奶娘?所以,你是为了那个叫十三的人咯?”

    树夏毕竟是个女孩儿,听到石墨予这样没有礼貌地提起十三的名字,脸涨得通红,也不管石墨予再如何哄,她从马车上解绑了两匹马,看到唤香回了,跨上马,扭头对石墨予说:“你不都是演的吗?这会儿也不在府里,你也用不着跟着我了!”

    石墨予望着树夏主仆二人气呼呼地策马走远了,有些无奈地说:“哎,玩笑嘛,怎么这么大脾气。”

    “主人,我们就这么抛下石公子走了吗?”唤香小心翼翼问。

    马上的这个可人儿已经忍无可忍:“闭嘴!”

    回了夏府,第一个来接应的人却是阿桥。

    原来,前几日,阿桥出门办差事,回来时偷懒准备走侧门入府,却看见路边一个纤瘦的女子一闪身进了路边草丛。阿桥也没多想,后来是听府内人说树夏她们亲自去追胡氏了,这才想起方才那路边之人有些面熟。因为阿桥跟着十三和那胡氏打过一次照面,因此还有点印象。想到那胡氏可能是躲着等树夏她们先走了再自己上路,阿桥奔出门去看,但那胡氏已没了影踪。

    阿桥道:“那胡氏许是走得太急,我见那草丛里还有一枚簪子,想必是她掉的。”他将簪子呈给了树夏。

    唤香见平时那么木讷的阿桥居然有点机灵,很是惊喜。她高兴地捶他的肩:“好家伙,还不错嘛!”

    阿桥哪想到唤香那么娇小一个丫头,手劲儿可不小。他疼得直龇牙咧嘴。

    树夏盯着那个簪子,看了又看,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胡氏原本就打扮素朴,这个簪子是木质的,相比于一般的簪子,大了点儿,特意做了一个半圆弧的造型,外边稍微做了点鎏金工艺,她日日戴着,这个簪子可是跟了她多年,依着胡氏这平日仔细且恋旧的性子,她怎么会把这簪子落下,就算掉了,怎么也不见她回来取?若是告老还乡,为何她走得如此匆忙,且故意避着人,不想被追回去?

    这样想来,树夏总觉得哪里不对。

    石墨予还是会常冷不丁地出现,但她总是冷脸相对。她差人去胡氏村里探视,没有回音,她又让阿桥张罗几个人四处寻找胡氏,但仍是捕捉不到什么音讯。树夏隐约有点不安,只盼着十三早日归府。

    思念是让人心神不定的风,话到嘴边的吞咽,茶饭不思的倦怠。

    屋顶的风声刮来刮去,扫着满山翠绿的风竟也如此寂寥。

    也不知是哪一个清晨,树夏刚披了衣裳起床,就听见唤香惊喜地喊着:“主人,十三回来了!”

    树夏来不及洗漱,穿了衣裳推开门。

    这风里立着的男人,他身后是掩映的楼墅,一片隐约的红与绿。他的面庞很清晰,男人坚毅的轮廓,完美的下颌线条,无论是走到哪里,也是让人会愿意多瞧上一眼的。她笑着奔向他,却见他严肃极了,眼神复杂深邃,他咬着下唇,胸口起伏,竭力压制着怒火。

    “十三,你这是怎么了?”树夏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笑意满满。好久不见,真的是很想念他呢。

    “我才走了多久,你怎么没有照顾好乳娘?她是怎么从府里出去的?”十三上前抓住了树夏的肩。他的指头几乎要嵌入他的肉里,树夏疼极了。

    她有点震惊,不知十三为何如此生气。

    石墨予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一个箭步冲上前,也不多说话,一拳正中十三的脸:“放开我娘子!”

    十三喷着怒火,眼中根本没有石墨予。他野蛮地拉着树夏便要走:“跟我走,你看看奶娘现在是什么样子!”

    唤香使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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