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做了,只是这李云不识好歹,偏偏低估了她,被她弄死了,周世杰恼怒之下才出了这个茬子,此事是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
雪雁抬起头来说道:“这个女人,与我们来说有重要的作用,若是此时弄死了,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这回你命好,便出了点岔子,若是这次弄死了她,你们都没好果子吃。”
飞鹰立刻低下头:“是属下过错,属下愿意领罚。”
雪雁说:“此事先过去吧,云四娘,你那边经营的怎样?”
右首第二个坐着一个半老徐娘的女人,立刻站起:“属下那里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雪雁嗯了一声:“最近朝中怕是有些有趣的事情会发生,若是一切如常就不好玩了,我倒是知道一件事情,能搅得起朝堂的半锅浑水出来,嘻嘻嘻嘻。”
坐下四人皆不敢接着他的话茬,纵使再好奇,他们也段不敢多问一句,多行一步,这是崖内的规矩,主人有绝对的权威。
雪雁沉思片刻,说道:“还是照老规矩,除了循例来这里汇合,平时不要单线联系,以防掌柜有所察觉,匈奴人那边,秃狼那边要跟紧一些。”
左首第二个汉子唤秃狼,拱手起立说道:“属下知道,郅止单于那边属下已经联系好,就等着这两日匈奴人的反应了。”
底下四人面皆松快了一下,又接着面色一紧,雪雁辉了下手,这是众人退下的指令,之间一道黑光闪过,雪雁踪迹全无。
漆黑的黑,城外一阵寂静,这寂静的夜夜寂静了几十年,凉州城内一片平静,城头的士兵们照着往常的惯例,子时换班,乙班岗,到明日辰时丙班又会接下下一班岗,接班的士兵无力的打了个呵欠,这么寂静的夜,哪里会有人来呢?
突然一支响箭冲天而起,城外燃起篝火,城外破空响起一阵呜鸣之声,无数支狼牙大箭纷纷射向城头,刚换完班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眨眼间,都纷纷应声倒地,一支带着滚油和热火的大箭直射城门之,城门瞬间燃起熊熊烈火。这时刚下城楼的士兵们才反应过来,有人攻击凉州城!更有经验的老兵瞬间反应过来,人群中有人大叫一声:
“不好匈奴人攻城了。”
“天啦,不可能是匈奴人,匈奴人多久都没来过了!”
匈奴人,多年来都与国安然相处的匈奴人,竟然在这个寒冷寂静的夜里向凉州城发起了攻击,几个时辰前,城墙倒地的士兵们还在与家人庆祝冬至的到来,此刻却倒在血泊之中,这倒不是最可怕的,匈奴人更猛烈的攻击紧跟而来,这个晚成了凉州城的不眠夜,城中金银财宝,粮钱妇孺,能被糟蹋的糟蹋,能被抢夺的抢夺,这几乎是近五十年来最大的一场浩劫,凉州守将及凉州太守皆战死,首级被挂城头示威。
活下来的人都不愿意提起当日凉州城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晚,注定的妻离子散,匈奴人抢夺了三日,三日后弃城而走时,留下来两封信,一封求和的告国皇帝书,一封战书。
此时浑宏的梁都还沉浸在一片节日的喜庆洋洋中,北方的日子,过完冬至便可以等着过年了,忙碌了一年的人都开始短暂的歇息,市井游民都开始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更别说皇宫之中了,这日刚好是皇帝返朝,迎接皇帝返朝的市民们接走街头,场面十分的热闹。
先皇在时的朝野阴霾在这几年当然无存,连梁都的天似乎都比往常更加湛蓝,皇帝车驾进过街道之时,民众皆山呼万岁,刘肃侧目看了看满城子民,露出一丝微笑来:“心儿快看,真热闹。”
辛浴从帘子中露出的一点缝里面看到了街面拥挤的人潮,内心十分澎湃,国的国力果然非同一般,这道叫她一个小国的国君增长了见识了,这几日她似乎好了些,咳血也没那么严重了,还能侧了起来,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