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爹娘,皇是极好的人,你们何必怕他呢?你看他也是与我们一样的鼻子一样的眼,哪里跟旁人不一样了?”
许夫人那杯水酒刚落喉,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差点喷出来,这个女儿,也太没规矩了,竟然这样跟皇说话,这这这,这一年里面她倒是怎么如炼狱一般的后宫活下来的,她十分费解。
许大人也是久经风流场的人,从皇看女儿和宸王的眼神里面就能瞧出端倪来,皇看着女儿,似乎是爱宠,爱宠若是闹个脾气程度不是很害人还能容忍,可爱宠若是骄纵到去挠主人一爪子,那就是自寻死路了,女儿若是能把爱宠这个角色扮演好,他许家门楣就能金光闪闪c闪闪发亮,可女儿偏偏不知道这个道理,一味的幻想扮演皇的爱人,这可大大不妙。而皇看着宸王的眼神则不同,柔和而又亲切,那才是看着爱人的眼神,他正在思忖着怎样把自己的悟传达给女儿,又怎样让女儿能够听话,毕竟她现在是皇的女人,又不能打,又不能骂。
这顿饭在不断的客套跟嘘寒问暖中草草结束,许大人只觉得从没有一顿饭吃的比这更累,饭后与许夫人一顿交流,两人一拍即合,想寻个机会约女儿出来聊一聊,好好劝导一番,可女儿一个劲的黏在皇身,生怕皇一不小心就走进东厢房,哪里有他二人插话的机会。
刘肃也觉得没吃饱,这几日在马车里面窝着也没有出来走动的机会,晚吃了晚饭就在知府院子里面四处乱转,只可惜他去到哪里都能成为焦点,磕头跪拜的一大堆,山呼万岁的一大堆,还没走出去几百米只能折回来,在院子里面散散步,许美人这会儿又被父母叫去说私房话去了,神差鬼使的便朝了东厢走去。
东厢里面不是很平静,两个丫头在里面嘤嘤的哭泣,其中一个低声抽泣道:“殿下,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皇?”
辛浴低声呵斥道:“一点事就要去皇那里叨叨,皇很闲吗?你们且放宽心,出了事赖不到你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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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声响里面的宫女应该是打湿了毛巾,擦了擦什么,又复洗了洗毛巾,继续擦着,洗了擦擦了洗了好几轮,里面才安静下来,又听见辛浴在咳,宫女帮她拍背的声音,拍了一会儿似乎又是呕血了,那宫女继续哭着说:“殿下,要不然找太医看看吧。”
辛浴说道:“不要了不要了,叫来了又熬些苦药,我胸口有个小瓶子,里面的丸子给我掏出来两颗吃了就行,今夜不要惊动任何人了,昨天我冒冒然闯进皇房间已是不妥,你两一个睡在床下,一个躺在我边,我看着有人在总会安心些。”
刘肃终于忍不住,推门进去,之间里面两个宫女围着辛浴在床榻边哭,辛浴胸口一片红色,似乎是方才又咳了血,盆子里面全染成红色,帕子也是刚刚给她擦过,也染成了红的,这次咳的比较严重吓到宫女了,他站在床边有些手足无措,想抱一抱她又想起太医交代过不能动,她此刻也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嘴里喃喃叫了一句“皇”。两个宫女吓的不行,跪在地磕头请罪。他踌躇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歪歪的躺在她旁边,柔声问道:“你这么不好为什么不叫我,方才王卫过来请安,是你找由头撵回去的吗?晚的药吃了没有?”
辛浴见状,结结巴巴的说:“药吃了,可能是刚才搬来搬去有些颠簸,歇一会儿就没事了,你若是没有其他事情便这会儿陪陪我吧,等下我要睡下了你再走。”她很贴心的想,反正他是不放心,索性让他现在待一会儿,不然等到众人安寝了他再跑来,肯定惹的一院子的人不痛快,她此刻病的有些重,可脑子却十分好使,十分害怕麻烦别人,也十分害怕别人厌烦她。
两个小宫女看着这情形也知情知趣的撤了。
刘肃侧身看着辛浴,她本就生的很白,此刻失了血,更是看不到一丝血色了,心中十分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