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力量,哪儿一有紧急情况,他们就要马上赶过去增援。
忽然,一道命令传来,说是我营步兵连一辆巡逻车被一大群示威者围住,要我们立即去解围。我连几十多名士兵马上集中,点了名后驱车出发,一刻也不敢耽误。
街两边店铺全把门关得紧紧的,居民们也都缩在屋子里头不敢露面。
我们在这个市实行全天侯巡逻,为了不使居民们受到惊吓,用的是普通的私家车。因情况紧急,我们加足马力,不上十分钟,就赶到了离出事地点不远处,连长再一次强调了“最低限度使用qiāng支”的要求,然后带我们徒步上前。
面前黑压压的一大片,约摸有二百人,他们将一辆美军的巡逻车团团围住。
我们的营长麦克马洪(Mcmahon)也来到现场,带我们挤进去,附近的中央政府国民军士兵也来协助维持秩序。几个军官手持扩音器呼吁群众保持克制,不要诉诸武力,制造骚乱。
示威人群毫不理睬,将巡逻车的玻璃砸碎,后排的人推拥着,前排的人逐渐向我们逼近。
国民军的一名中校大声警告,劝他们不要将事态扩大。
作为回应,一些人挥舞拳头,叫骂声更响,另有人干脆就投掷石块将那名中校打伤。
中校捂住头上的伤口,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
旁边两名士兵赶紧扶住他们的长宫。
麦克马洪营长上前拾起扩音器,继续喊话。
石块攻击立即转向他身上。
这些示威者显然料定我们不会开qiāng,我们越是劝导,他们就撒欢得越来劲。
我们手中有qiāng,qiāng里有弹,且都是受过训练的年轻人,要真和眼前这一伙人动起武,即使是徒手格斗,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但我们知道,眼前这区区一二百人的背后却可能是一支有着数万人之众、武器装备精良的私人武装。
双方对峙着。对方嚣张,我们紧张。
这又是一个不合常理的场面:全副武装手执钢qiāng的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只能小心翼翼避让飞石的攻击;手无寸铁的反倒肆无忌惮,投石伤人。
面对着面,距离又这么近,我们却不能贸然开qiāng,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开qiāng。此时此刻,我们还生怕他们会在一小撮人的煽动下头脑发热,一哄而上,抢夺qiāng支,这样qiāng支反而会成为祸害。我们倒宁愿没有qiāng支,徒手跟他们斗。
不知不觉,大伙儿的手心都渗出了汗珠。
临街的一座大房子门窗全被砸烂,有人在房内放起火,浓烟乌黑,火光闪亮。大路一侧还有辆汽车被浇了汽油点上火,整个车体烧得只剩下一些铁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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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赫拉特动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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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执qiāng在火场前警戒,其他的人奋力灭火。
这时候,我这一排人刚好站在最前列,一步之遥就是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只觉得眼前有一张张脸在晃动,一只只手在挥舞,耳边闹哄哄一片叫喊。意识里好像是模糊又麻木的。
我想,在这种浓烈的气氛中,大多数人都不会显得头脑清醒。一旦有一个人采取过激行为,那就很可能有其他人借机起哄,从而引发一大片不理智的浪潮。于是,我紧张地盯住对方,争取极早阻止过激行为的发生。
果然,对面那人向我跨出了一步,试图逼我们让道。我下意识地立稳马步,双手横qiāng于胸前,发力一推。
我个儿不算高,但体重近80公斤,越野跑和健身房里的锻炼使身上不乏高纯度的肌ròu,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