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喝一坛酒,确实是多了,若是减为一壶,师父,您看可好?”
冰峰闻言,怒气实是减了不少,但还欲追训,旁边旋叶开口道:“师弟,收收怒火!吾儿,酒一坛,为师可以给你带回来,这也没什么打紧!但是,身为男儿,不可一生只欲索酒而别无大志,这是你冰峰师伯生气的原因,起来吧!”
陆吾悚然大惊,不敢起身,连连磕头,道:“师叔,弟子错了!弟子以后再不敢索酒!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酒能壮胆,还是可以喝的!”旋叶笑道,“这里有一本八荒图,里面详细描绘了八荒浩土的山川林木,你们拿下去好好研读!”
白天心头“咯噔”一跳,只觉今日之事都来得极为突然,欲求不到,不欲求而与之,全然超出自己所能预料之范围。
这一愣,却是紫文前接下图谱。
随后,白天三人走出屋外,白天忙解释道:“师兄,这真不是我和师妹故意害你的!”
紫文一愣,奇道:“师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要害师兄啊?”忽然醒悟,却是笑得花枝乱颤,以图谱捂腹,依然笑道:“师兄师兄,这是你自找的,师妹师妹我可是把机会让给你,但却没让你去索酒的”
陆吾摇头叹气,道:“谁叫五年前冰峰师叔带了酒回来,还给我喝了一口”陆吾忽觉背后冷风袭来,心中猛然大骇,连忙回身,见只是白天c紫文,并无冰峰c旋叶身影,方才松了口气。
“你还敢怪冰峰师叔,小心这次你一壶酒都没得喝!”紫文将图谱递来,道:“你们要看吗?”
“没兴趣!师弟,你拿着先看吧!”陆吾意兴阑珊地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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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不看?”白天看着紫文问道。
紫文心中牵挂那胭脂c状粉之事,心情也是压抑得紧,道:“我这几天也没兴趣!”
话说,白天接过图谱后,如获至宝,每天装作好不重视之样,晚却是燃气为光,独自躲在床下研读,几日下来,竟是发现图及周边文字全然没有提及“赤魂峰”,反复翻看之下,依然如此。
白天合图谱,滚出床底,脱下裹身的脏袍,睡到床,忖道:“图有四处空白,明显是人为抹去的,莫非是师父有意隐去什么,防止我们知晓?难道那四处之一就是赤魂峰所在?”
“这四处空白由东至北环绕青叶屋,旋叶师伯每次出去都是面向东稍偏北,那么东边两处便不可能是!我且往北边去,沿路一问便知!只是若此行面向的不是赤魂峰,再经转折,必会被师父抓回,那便永远没有偷跑报仇的机会了!”白天心中分析道。
“不管了!路在脚下,如果不走,永远到不了赤魂峰!”白天坚定心志,暗道:“旋叶师父不日即回,看来明天得找机会溜走!”
一幽静密林之内,一汪清湖波光潋滟,湖边木屋典雅别致,屋前两只丹顶鹤啄羽提足,好不祥和。
木屋分有四居室,中间为厅堂,内里旁开两门。厅堂正中悬挂三清道祖像,像前香鼎烟雾轻袅。
忽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十数丈外的树林内传来,随即两道人影飞驰而来,惊散了正兀自闲适的丹顶鹤。
两人一男一女,正是陆吾c紫文,二人神色惶急,却是直接奔木阶,紫文冲进厅堂,扰乱了一帘香雾,惶恐地喊道:“冰峰师叔师叔,你在吗?”
陆吾则转向右侧房屋,一把推开房门,冲进屋内。
厅堂右侧,一个眉目严肃的黑衣老者正闭目养神,忽闻屋外动静,已见自己师侄入门,当即神色微变,却仍是道:“文儿,何事惊惶?慢慢说来!”
紫文似是受惊不小,手脚微微颤抖,双眸盈泪,只道:“师叔师叔,天师哥他他不见了!”又对着门外焦急地喊道:“师兄,你你快